“真不想?”嗓音更哑,性感到无以复加。
“·····”
想,但没时间了,他又超长待机。
沉易洲一目了然她的心思。
“你知道的,配合我。”他贴向她耳旁说道。
“······”叶舒抓紧他的衬衫衣袖。
“这房子由你发挥。”他诱惑,声音紧绷到只差一秒就能断裂。
“脏话随意。”
“我几时喷过脏···?”
“今天试试。”
他再不能忍,直接连唇带舌吞进腹中。
但叶舒并没喷脏,虽然被撞到骨架都要散了。
对沉易洲说污言秽语是一种亵渎,即使是在床上,她也无法做到。
除了嗯,啊,易洲,darlg,sweetie,honey,卿卿之外,她几乎什么都不说。
沉易洲的词汇也只进化到舒舒,宝贝和心肝。
叶舒有自己的办法,让他提前结束。
磁性的呻吟声接连不断,假若有旁观者,将让此人的耳朵反复怀孕。
她夹得他腰眼发麻,如有电流通过。
“放···”
‘松’字没出来,因为她又在夹,用上了平生最大的力气。
无数个强力吸盘的作用,电流也增加到上百万伏。
沉易洲实在顶不住,喷洒在她体内。
拿下这场胜利,叶舒几近虚脱。
“·····”
沉易洲跟吸嗨了似的,大半天说不出话。
叶舒虽然双腿抽筋,但也差不多爽飞了天灵盖。
两人痉挛到角弓反张,面目全非。
冲澡的时候,叶舒才有空生气。
“非得这会做,还把我挑好的衬衫给毁了!”
“·····”
“现在不是要‘打破限制’了,是得‘规规矩矩’!”
“·····”
老实巴交的有什么用,越想越气——
“一周不超过两次。”她说。
沉易洲服侍洗澡的动作一顿。
“不行。”他果断拒绝。
“你说什么?!”叶舒抢过花洒,让细长的水柱流经他身上。
沉易洲全身赤裸,一动不动,犹如文艺复兴时期俊美非凡的男子雕塑一般。
偏偏还是湿漉漉的雕塑,比艺术品色情多了。
叶舒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魅魔!顶级魅魔!祸乱人间,谋害生命!”
“·····”
“不吸干精血不肯罢休!”
说完,她把花洒一股脑塞他手里,气呼呼的跨出浴室。
最后出门,是穿上了她另挑的情侣衬衫。
顺利拿到结婚证,叶舒乐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