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一般的深瞳的震颤中,她看出他激烈的矛盾与挣扎,这实在让她心痛到无以复加。
深吸一口气,她以无比坚定而确信的语气对他说道——
“我从未感到如此自由,因为爱你就等于爱全世界。”
一句话消抹掉所有痛苦,使心脏软得像块海绵,吸饱生命之水的海绵。这是叶舒的神力,只对他一人奏效。
“舒舒···”
脑子里一切都抽空了,除了原始的欲望,想跟她做爱,想死在她身上。
叶舒被放倒在钢琴上的时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昨晚···还不够?!”
不止昨晚,加上今天早晨,他们用掉了两盒安全套。
“嗯”,他含含糊糊的回答,一边吻她耳朵,一边去搜寻藏在衣服里的拉链。
“等下···等下!”叶舒推他,不小心踩到琴键上,发出一阵对他来说算是催情兼助阵的音响。
非常满意她的配合,让另一只手可以直接在她崩着丝袜和内裤的谷口间摩挲。
叶舒“哼”了一声,赶紧夹腿。
“宝贝···放轻松···”
说这话时他清醒了一分,因为想起她的紧致,像这样一夹是对他意志力最大的折磨与考验。
捕捉到这份清醒,叶舒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并试图借助他身体的力量坐起来。
“等下。”她说。
因为怕她半躺半坐嗑到后脑勺,沉易洲果然停止了动作。
叶舒完全坐起来,目光从他焦渴的眼神移到他勃发的下身。
“我、我去换件衣服。”说话之间,她飞快摘首饰,一面又想从钢琴上跳下来。
“弄坏了我赔。”他嗓音沙哑,抱她下了钢琴。
“你买的你赔?”叶舒杏眼圆瞪,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叫你别整天买不停,这下知道麻烦了吧?”他帮忙摘,她遂趁机敲打,要他省钱。
“今后别戴了。”他动作温柔,语气极差。
“好看疯了!为什么不戴?”
这是实话,因为她以前是五分钟出门,现在一小时都出不了门。
摘得干干净净,她一股脑放进他手里。
“梳妆台,小心轻放!”她嘱咐,余光瞥见他的裤子,双颊如火烧云。“我换衣服,放心!很快!”
说完一溜烟跑了。
既要上床,又何来换衣服之说?
当叶舒正在衣帽间里手忙脚乱的对付衬衫纽扣,沉易洲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
“你···流氓!”叶舒对着镜子,气急败坏道。
“宝贝···我的衬衫,你当情趣。”
言外之意,是谁流氓呢?
走到镜前,答案揭晓。
叶舒不过是衬衫、丝袜和高跟鞋诱惑,而沉易洲的狰狞之物,像是要去av拍摄。
衬衫只系了一颗扣子,他站在她身后,一个搂抱,伸手进衣内。
站立的姿势,使那对儿酥胸,手感好得惊人。
灼热的气息喷在颈项间,配合他湿润的吻,以及从腰上滑下去的手,在她隆起的茸毛部位摩挲。
他已经对她上下其手了,而她自然的反手向后,抚摸他的两颗圆球。
“我是不是···太浪荡了?”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羞的一张脸蛋儿似要滴血。
“没有···”他微微皱眉,喘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