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刘如意也顾不得体面,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见窗户开着,便一个箭步冲过去,手忙脚乱地爬上窗台,姿势狼狈地翻了出去。
因太过慌张,脚下还绊了一下,险些从窗台上栽下去,出一声闷哼,随即便是仓皇逃窜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院墙之外。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远去,慕悠漓才缓缓抬起头,原本空洞的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
她走到窗边,看着刘如意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几分戏谑的弧度。
想从她这里套东西?刘如意的算盘,打得还是太早了些。
那些所谓的遗物,不过是她随手找出来的几件不值钱的旧物罢了。
姐姐真正珍视的东西,她早已妥善收藏,又岂是刘如意这等宵小能够觊觎的?
至于那凤凰金钗和红宝石耳环,更是子虚乌有。
刘如意不过是想当然地以为嫡妻的陪嫁必定丰厚,胡乱攀扯罢了。
这场戏,她演得还算成功。
至少,暂时打消了刘如意对牵机引药效的疑虑,也让她空手而归,吃了瘪。
只是,刘如意今日无功而返,定然不会就此罢休。
下一次,又会是什么样的手段呢?
慕悠漓眸光微沉,她不急,慢慢来。
这条毒蛇的牙,她会一颗一颗,亲手拔掉。
她走到桌边,将那几件破烂饰重新收回匣中,随手放在了一旁。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刘如意身上那股子廉价的脂粉气,与清芷院的淡雅格格不入。
慕悠漓轻轻推开窗,清晨的微风拂面而来,带着桂花的淡香,吹散了那令人不悦的气息,也吹散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好戏,才刚刚开场。
清芷院的窗棂上,还残留着刘如意仓皇间蹭落的些许灰尘。
她那狼狈逃窜的背影,如同丧家之犬,消失在院墙之外的晨光熹微之中。
暗处,几道锐利的目光如同无形的网,精准地捕捉到她慌不择路的每一个细节,随即悄然隐去。
慕悠漓走到窗边,微风拂过,带着桂花的余香。她唇角的弧度未散,眸底却已是一片澄澈。
片刻之后,院门外传来一阵沉稳而清晰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场。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唐洵隐缓步走了进来,一身墨色锦袍,越衬得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他的目光如电,先是迅扫过洞开的窗户,以及桌上那个被随意搁置的梨花木匣子,最后才落在慕悠漓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没事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慕悠漓回身,脸上漾开一抹浅淡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戏谑:“三公子消息倒是灵通,莫非在我这清芷院安了眼线?”
唐洵隐并未理会她的调侃,径直走到她面前,深邃的眼眸紧锁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瞧出些什么端倪。
“她可曾伤到你?”
他问得直接,语气中那份担忧并非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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