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极端情绪下产生的狂犬病病变。”
郭保说:“有意思,你们小小的一个县城,同时出现两种病毒变异的方式,怪不得你们县城的疫情是最严重的。”
郭保接着说:“极端情绪下的病变,说简单点,就是这个人在那个时候已经因为情绪而导致了死亡,俗称气死了。”
“随后,死亡后,身体里携带的狂犬病毒趁虚而入,导致病变。其实也不太特殊,只能说是生几率小。”
“但是,这种情况反而说明。”郭保说话声音变小了,仿佛在等待邓强开口。
“说明,狂犬病毒在初期变异之前,就已经潜伏在人体里面了。也就是说,至于潜伏了多久,我们无从得知,现在是人和新型狂犬病毒一同存在的世界。”邓强说,“并且,可能在很久之前,这种新型狂犬病毒就已经潜伏在所有人的体内了。”
“聪明。”郭保说,“其实我们的溯源工作,本质上是没有意义了,现在只是一项政治任务,用于掌握疫情之后的世界舆论。”
“从埃及飞回来的飞机里,带回来一本古籍,好像是和这次新型狂犬病毒息息相关。”邓强说着,从抽屉里面拿出虎叔从非洲美军基地带回来的中国古籍,“名字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了。”
郭保看了看古籍,笑了一下,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本古籍,是在抗日战争期间,被日本鬼子抢走了的,并且日本鬼子在湘江省实行‘三光’政策,‘湘西派’元气大伤,直至改革开放,‘湘西派’才慢慢恢复。同时1941年春天,在湘江省武陵市,小日本的731投放了细菌武器,其中就有用这个方法制造出来的病毒,只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完善,没有造成大范围的传播,造成近万人生病!”郭保说着,一拳打在了附近的墙面上。
“你知道‘湘西派’?”邓强问。
“邓主任,我是中央溯源组成员,你可知溯源组成员里面,有三分之二来源于‘湘西派’?”郭保说。
“你就是‘湘西派’成员?”邓强问。
“没错,我是‘湘西派’现任的副掌门,当然了,自从‘湘西派’在2oo8年成为全国政协的医药卫生界代表后,称呼就变成了副主任。”郭保说,“这本古籍,是古代‘湘西派’用来制造‘药人’的指导书,上面有详细的记录,‘药人’可以以一敌十,但是杀红眼的‘药人’敌我不分,所以‘湘西派’才将其封禁,交给当时‘湘西派’的掌门林凡保管,林家世世代代将其隐藏起来。”
“林家的人也不傻,将‘药人’的制造方法与‘药人’的克制方法分别抄录在了不同的书籍上,由林家长房掌管制造方法,么房掌管克制方法,为了掩人耳目,还将其他怪病的方子抄录在了一起。抗日战争时期,被日本鬼子灭族的长房掩护了么房,么房便离开了湘江省,来到了黔州省逃难,并在1978年改革开放后,成立了‘湘西药物公司’,随后成立‘湘西医药协会’,最后与1997年将名字改回到了古称‘湘西派’。”
“现在回归故土的古籍,便是抗日战争时期林家长房誓死保护的‘药人’制作方法。”
“哎!”说完,郭保看了看邓成拿出来的那本古籍,眼角居然泛出一丝泪光。
“古籍是从非洲带回来的吗?”郭保问。
“是虎叔从一个美国设立在刚果雨林中的病毒实验基地里拿到的。”邓强说。
“这本古籍,美军实验基地。光凭这些是无法判断美国是这场新型狂犬病毒的始作俑者,中央溯源组非洲分组还得前往刚果深处,收集证据。邓主任,一会我们这里工作结束了,麻烦引荐一下虎叔,我这里有重要的事请教他。”郭保说,“‘药人’的制作方法已基本美军改得面目全非,这已经是另外的一个病毒了,根据克制的方法制作的疫苗,很难痊愈现在的狂犬病毒。”
“好的。”邓强说,“郭主任,目前的孕妇实验,已经做到了一半,能否对本次的实验进行指导工作呢?”
“刚刚会议上已经听得差不多了,我这里无法对你进行指导,但是我这里可以给你争取到合法化,我这里可以让中央卫生部给你进行授权,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进行实验记录与汇报工作。”郭保说,“我知道你们也是迫不得已,大家各自尽职,才能安全度过这场灾难。”
“谢谢郭主任,此后我一定重新将扶阳市疫情状况与实验数据进行汇报。”邓强看了看孕妇的实验数据,眼中挤出一颗泪水,随后又咽了回去。
“邓主任,就麻烦你们的人,将你们的所有数据资料,都拷贝一份给我们,我送回中央。”郭保说,“都蓟京那边可能会有大动作,你们这些县级灾委会,需要你们自己先渡过难关了。”
“能具体说说吗?”邓强看着郭保,郭保既然这样提出来了,肯定是想透露一些消息给眼前这个人的。
“我们换个地方说。”郭保示意邓强,随后二人离开了疾控中心的主任办公室,走向了负五楼。
负五楼,相对于在这之上的特病区,负五楼只能从负四楼的楼梯走下来,只有高级别的人员才有权限打开铁门,这里更加的隐秘,以及更加危险。
“这里,只有疾控中心的主任、市委书记和现在的灾委会主席才有的权限进入。”邓强说。
“你知道为什么吗?”郭保问。
“因为疾控中心都存储得有许多病毒样本,埃博拉病毒、初代新冠病毒、马尔堡病毒等。”邓强说。
“你们县级疾控中心还没有这种权限能有这些病毒样本,只有省级疾控中心才有。但是有一个东西,是自上而下,所以等级的疾控中心都有的。”郭保说。
“是什么?”邓强说。
“城市自毁装置。”郭保说。
“自毁?”邓强问。
“是的,你没听错,城市自毁装置。”郭保说。
“为什么会有这种装置?”邓强满脸的不可思议。
“中央就是为了应对现在这种情况,一种能席卷全球的灾难,不管是疾病或者是战争,都可以用到。”郭保说,“虽然我们可以进来,但是控制器还是在中央那边。省级疾控中心的自毁装置可以在一瞬间蒸所有的病毒样本,但是同时,也可以一瞬间蒸方圆1o公里的活物,摧毁方圆3o公里的建筑,爆炸波涉及近5o公里。”
邓强瘫软的站着,摇摇欲坠,一个天大的消息突然砸在了他的身上,但是他还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郭保会把这种事情告诉于他。
“为什么说这个事?”邓强问。
“中央的人安排我说的,也许在他们的眼中,也许你们也是实验的一部分。实验的名字可能就是如何在危机四伏的末日中生存下去。”郭保轻松的说。
郭保的轻松和邓强的惶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如同这安静的楼层居然还有暗藏着可以摧毁整个城市的致命装置。
“还有许多大事,我记得你们这里前几天下了一场卫星雨。”郭保说。
“听说是美国的星链卫星。”邓强说。
“不止是美国的,还有我们国家的,俄罗斯的,印度的,日本的。”郭保说。
“太空战?”邓强疑惑的问。
“是的。现在国际上比国内还要混乱,所以中央几乎干涉不了国内的一些小事,比如说你们的府夜郎市截取本该属于你们的疫苗”郭保说,“这种混乱估计得持续很久。”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得自己保障自己的生存权力?”邓强问。
“是的。”郭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