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介意奶子上留下他使用的痕迹,毕竟是他最喜欢的玩具,被他从初中的a罩杯,一路捏成现在的d罩杯,她很高兴自己的奶子能让他如此沉迷。
一飞的工作算不得好,几乎全年无休,周末尤其繁忙,一个月26oo,加上外快三四千。
他去上班后,招娣又一个人在家,好在过些日子,她也要去幼儿园上班了。
屋里很干净,已经没什么好打扫的了,她穿着T恤和牛仔短裤,坐在沙上吹着电扇,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频道。
一旁的狗笼里,已经吃好拉过的蛋黄,正在啃一根绳结,视线却一只在她身上转悠。
她也看着蛋黄,黑狗第一次见特别唬人,其实多看几眼还蛮好看的,毛皮黝黑中有油亮,在阳光下比黄狗更耀眼。
“呜~呜~”,它用前爪扒拉了几下门,想要出来。
“放它出来!”招娣脑中也是这个想法,可是对于狗的惧怕把她牢牢按在沙上。
自己的男人是做这行的,永远逃避不是办法,早晚她还是要和狗接触的。
淮安老家有一个非常大的小区在开。
家人们在找关系,想要合适的价格买下一套婚房和一间商铺,等一飞在上海把该学的都学会了,就回老家在自家的店铺里开宠物店。
到那时,自己这个老板娘还永远不去店里了?这不现实!适应是唯一的出路,她站起来,走近笼子,双手捏拳给自己打气。
蛋黄感受到招娣的意图,站起来前腿搭在门框上,头顶着笼顶。这只8个月的黑色拉布拉多,已经有4o多斤重。
“我放你出来,你要乖乖的,不能咬我,不要追我,知不知道?”她和狗谈着条件。
“坐下。”放它出来前,她还要确认一下它听不听话。
黑狗听到命令,在笼子里坐好。
“好狗。”她学一飞表扬了一下狗子。
招娣拉开插销,往后退了几步,黑狗用头顶开笼门,走了出来。
"坐下。"她再次命令。
黑狗并没有听话坐下,而是径直走向她,她现自己上当了,事情开始失控。
只是一晃,它湿湿的鼻子又印在她的腿上,她向后急退,利用沙前的实木茶几把自己和它隔开。
狗子疑惑的看着她,从一边绕过来,想要继续靠近她。
她惊恐的往另一边躲过去,黑狗停了一下,从另一边绕过来。
招娣也绕着走,始终和狗子隔着茶几。
狗子加了。
“啊~”招娣绕着茶几跑,一只手扶着实木茶几保持平衡。
她跑起来,狗就更来劲了,一人一狗在客厅里展开了追逐。
“坐下,坐下。”她焦急的喊着。
黑狗充耳不闻,一味追着她跑。
“坏狗!坏狗!”
她的力量渐渐不济,和黑狗的距离越来越近。
她不断回看向黑狗,只见它眼睛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嘴裂的老大,长舌头从嘴里甩出来,4颗锋利的犬牙与她只在咫尺之间,疯狂的追着自己。
惊得她汗毛全都竖起,鸡皮嘎达都起来了,她卯足了吃奶的劲使劲奔。
“啊~”,招娣的腿在茶几上磕了一下,她摔在沙上,立即蜷缩身体,双手护头保护自己。
黑狗立即扑了上来,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臂上,湿漉漉的长舌头在她手臂上猛舔,并试图从缝隙中袭击她的脸。
“啊~,坏狗。”招娣的喊声中已经带着哭腔。
狗子不再袭击她,从她身上下去了。
“吧嗒~吧嗒~”狗子喝水的声音传来。
招娣立马从沙上起身,奔出了门。
“ping~”黑狗回头疑惑的看着门,新朋友已经不在家里了,明明刚才玩的那么开心,它跑到门前,用爪子扒拉门。
“呜~呜~”又剩下它独自一狗,它难过的哭泣。
偌大的上海,哪都可以去,又无处可去。
抹了把眼泪,逃出家门的招娣,汗淋淋的喘着粗气,走向最近的公园,买了瓶水,在亭子里边休息边反思着刚才愚蠢的行为。
只要一闭眼,那裂开的大嘴,乳黄色的獠牙就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手臂上被舔过的地方也是黏糊糊的难受。
这分明是只狡诈的、欺软怕硬的坏狗,怪不得没人要,扔了它拉倒!
“招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