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拍手转身,腹部疼痛传到大脑,她面不改色,看着不知何时坐起来的灵翠。
手上握着残破的碎片,深深捅进她的腹部,她的双手沾的不知道是姜茶的血,还是灵翠划伤自己手的血。
姜茶出掌打在她肩膀上,灵翠倒在床上没了动静。
姜茶面无表情将腹部的东西抽了出来,看着鲜血染红衣衫。
她盯着床上的人没有说话。
……
“路枫!路枫!公子那边出事了。”
院子里,路枫喝了两壶依旧神志清楚,隔墙有人吼了一声。
来不及放酒壶落在地上碎落一地,随安看着只有他一人的院子。
竟然还有些恍惚。
杀手不只有她一个吗?这府里还有蕴藏的同伴?
随安起身进屋,可等了半晌,平日早出现的人也没有出现。
心里闪过一抹慌乱,随安夺门而出。
乌泱泱十来个人站在院子里,等到屋里的人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随安站在角落,看着门口跪着的姑娘,心下一惊不明白生了什么。
为什么灵翠会出现在这里,身上的衣衫破烂。
丞相大人跟主母缓缓走出来,看着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灵翠。
“这丫头,竟妄想用这种下作手段谋害我儿,来人,打断腿直接卖。”
人群里随安就要往前,可下一秒,沈琮被人扶着走了出来。
“爹娘,找到那名刺客了吗。”
主母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人,环顾了一圈:“府里养你们干什么吃的,那女贼三番两次随便闯入琮儿身边,竟然无人近身保护,
路枫!”
路枫被叫到名字,缓缓上前跪下,主母带着怒气:“三十大板。”
路枫低头认错,毫无怨言。
沈琮坐在给他准备的椅子上,脸色惨白:“母亲。”
灵翠眼泪在眶里打转,不敢出声。
丞相大人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的灵翠,声音带着在朝堂上摸爬滚打的威严。
“还有你,胆敢在食物里下药,是有人指使你呢,还是你自己自作聪明。”
灵翠不可置信的抬眸,连忙趴下:“冤枉,奴婢不敢有逾越之心,奴婢只是奉命给公子送膳食,老爷夫人明察。”
深宅里,生这种事,哪怕你是冤枉的,也不能留了。
“公子饶命,老爷夫人饶命。”
灵翠不断在地上磕头求饶,白皙的额头早已经血红一片。
随安突然站出来,跪在台阶前:“公子,灵翠心灵善良,求公子放过她。”
沈琮本身在思考事情,随安骤然出声求饶,引得他的思绪回归。
丞相夫人还想说什么,沈琮连忙出声:“母亲累了,这院里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置。”
主母大人眉头紧蹙,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妄想说这些深闺大院里养出来的丫鬟,心思一个比一个活络。
可却被丞相大人拉住衣袖:“也好,那刺客胆子太大,我已经命人更加严苛的搜寻,你且自己处理这边的事情。”
一语定乾坤。
两个人带着身边的人浩浩荡荡离开了沈琮的院子。
沈琮看着灵翠,手撑在椅子上,声音虚弱:“这是你相好啊,这么不要命冲出来维护她。”
随安眼神看向地面:“不是,但属下答应过别人,会护好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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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翠挂在睫毛上的泪珠陡然落下,她脸色比刚才求饶的时候更难看。
沈琮视线落在随安身上,受完三十大板的路枫回来了。
看到院子里站着的随安,眼神难看。
沈琮视线扫了一圈院子:“不过敢给我下媚药,这小姑娘胆子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