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佩的鹅鹅鹅笑得停不下来,“感动不?”
楚峦姒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敢动。”
沈佩佩戏谑,“凌总高大威猛的形象以后在我心里没有光环了,下次见面我得好好看看他那双巧手。”
楚峦姒无语,“沈佩佩,要是待会儿我自杀了,你就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佩佩憋住笑,“别呀!他这不看都看了,你要实在不好意思,就装失忆。”
“我能吗?”楚峦姒苦笑。
沈佩佩来劲儿了,“既然如此,与其一直内心挣扎,不如从容面对,看都看了,你也不能吃亏,你也看回去,反正你现在也没有谈恋爱结婚的打算,就当……跟他玩玩。”
楚峦姒沉默。
跟沈佩佩打完电话后,她肚子没那么疼了。
起身洗漱。
不敢直接问凌子胥,便拿座机打了前台,“你好,o的客人出去了吗?”
前台客气答,“楚小姐,o的客人已经出去了,你醒了吗?凌总让厨房给您炖了五红汤,说等你打电话下来在送,请问现在可以送上来了吗?”
没脸活了!
凌子胥把她看得透透的,连她会打电话去前台都预料到了。
楚峦姒锤了几拳抱枕,“送上来吧。”
凌子胥回来时,已经接近中午。
楚峦姒倒是还没睡,盘腿坐在沙里刷泡沫剧。
听到房门响动,楚峦姒抬眼。
瞧见凌子胥拿着房卡,领着保温壶进来。
一想到昨晚他帮自己的事,老脸瞬间火辣辣的烧,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她现在的脸有多红,但面上却佯装着淡定,“今天天气不错,就是有点热!”
凌子胥回看她,眉峰蹙了蹙,“嗯。”
看到凌子胥的神情,楚峦姒扇风的手顿住。
他这是什么表情?
嫌弃自己?
对女人有阴影了?
楚峦姒脑子里闪过昨晚他帮自己换小内内和卫生棉的场景,觉得似乎找到了原因。
她唇角扯了扯,刚想说点什么,不等她开口,凌子胥放下手里的东西三步并两步走过来,俯身将她一把抱起。
楚峦姒,“!!”
凌子胥嗓音肃冷,“来例假就好好休息,回卧室睡觉。”
楚峦姒压唇偷笑。
原来他不是嫌弃自己,而是不高兴她露着腿在沙上。
嘿嘿嘿
人夫感
楚峦姒被放在床上,她大热的天盖着被子靠坐在床头,宛如坐月子。
为了打破安静下来的空气,她没话找话,“今天去看了海选?”
凌子胥面不改色,“嗯。”
楚峦姒轻抬下颌接话,“昨天齐绵来贿赂我了,我没要。”
凌子胥抬眸看她一眼,“钟白白是黄制片的侄女。”
楚峦姒愣了一下,他都知道,“那你的意思呢?”
“再看看!”
说完凌子胥起身把鸡汤拿进来。
楚峦姒看着他的动作是要亲自喂,连忙从被子里伸出手。
却被他一个眼神制住,“乖乖的,我喂你!”
该死,她是真受不了帅哥对她说这句话。
一碗鸡汤喝完,楚峦姒脸上的烧热都没下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喂完鸡汤,凌子忽然转身出去了一趟。
等他再回来,手里拿了片暖宫贴,阔步走到床边,驾轻就熟地掀开被子将暖宫贴贴在了她睡衣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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