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不到,邢墨已没耐心。
破手链,不会搞。
刚把手链扔到她怀里,眼见她又要哭起来,立马先制人。
“不许哭!”
苏心被他凌厉的眼神刀得心一阵拔凉。
绷着唇把哭声憋了回去。
但眼眶里的泪水却在不停打转。
邢墨朝向泽甩了个脸色。
向泽杵在原地,没揣摩出邢墨的意思。
不知所谓地耸了耸肩:“二爷,咋了?”
手下也是个二百五。
真恼。
“给她五千块,打走人。”
向泽大大的国字脸上写满小小的疑惑:“二爷,不仅给她钱还放她走人?”
那多此一举把她抓来干嘛?
这不干了个倒贴买卖?
邢墨狭长的眸子里浸满了不耐:“别婆婆妈妈。光看着这二百五就糟心。”
话落,余光闪过一道身影。
扭过头,苏心已经张牙舞爪地朝他扑了过来。
毫无防备的他,被一双小短手死按在沙上。
随着鼻腔里飘来苏心身上甜甜的果香味,她那小脸已离他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脸上,又痒又别扭。
“眯眯眼,哪有当着人面儿骂我二百五?你好歹背着我骂啊!你才是二百五!你祖宗十八代都是二百五!”
身子相贴,来自异性无意识的碰撞,让他生出抵触又错乱的感觉。
很抗拒。
抗拒到心止不住狂跳。
邢墨脸色很难看,抬手握住她脖子,准备收紧时掌心传来她烫的体温。
着烧,还这么闹腾。
奇葩都算不上。
属于是朵仙葩。
虎口架在她脖子上,手并未用力,声音却狠如恶狼:“立马从我身上滚下去。”
不知为何,苏心不太怕他。
总觉得她两眼睛像,一个眯眯眼,一个单眼皮。
如同一家人,好亲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同根生?
应该不会对她,相煎何太急。
她不收敛,伸出胳膊反掐着他的脖,鼓着眼睛冲他叭叭:“不下!我要你给我一个真诚的道歉。不然我附你身上,压死你!”
邢墨深呼吸,再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