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苦呢。”霍博言轻轻的推开了她,“阿旎,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了,我们实在没必要……”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是个男人,而我又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有生理需要,我能理解的,你可以出去找女人解决你的生理需求,我只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博言,你知道的,我习惯了你在我的身边,我离不开你的……”
初旎再次抱住了霍博言。
她抽泣着,把二人的过往,一遍又一遍地说。
霍博言现在只想回家。
最终不耐地打断了她,“阿旎,算我对不起你,我真的要结束这段感情,不是开玩笑的,也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我是真的决定了。”
“你爱上她了,对不对?”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你爱上司千了,是不是?是因为她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所以,你对她有特殊的感情?”
“博言,你爱的是她给你的一种感觉,那不是真正的爱情,真正的爱情是我们这样的,我们不贪图彼此的身体,我们有精神上的契合,我们毫无杂质,为彼此付出,我们……”
“够了。”他不想听这些。
他承认,他的爱里面,是掺进着情欲,和对身体的占有。
精神恋爱,或许能接受一阵子,接受不了一辈子的。
他没那么高的境界。
“对不起。”霍博言还是推开了初旎。
他踉踉踉跄跄地走出初旎的家。
握着手机,给司千打去了电话。
手机没有接通。
他便招停了出租车。
初旎拼命地呼唤着霍博言的名字。
回应她的,只有带着寒意的秋风,和消散在空气中的尾音。
“霍博言,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最深情的男人,非你莫属,没想到,连你也背叛了我,我只不过没有一个完整的身体,可我是爱你的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
……
霍博言回到家时。
司千刚迷迷糊糊地睡着。
今天,初旎给她的这两巴掌,实在是疼,睡前她看了一眼,脸已经肿得老高,用冰块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她想着,如果明天一早,再消不下去,她就去药店拿点药摸一下。
不然,她没法去公司上班的。
半梦半醒的时候,她好像听到霍博言回来了。
有窸窣洗澡的声音。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直到她感觉到身边的位置,躺了人个,这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吵醒你了?”他大手搂在她的腰上。
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头中。
司千揉了揉眼睛,惺忪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知道我这次喝得有点多,下次不会了。”
司千奇怪地眨了两下眼睛。
他在向她认错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她想说,他不是让初旎把他接走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你想说什么?”他握着她的腰,轻轻一用力,她整个身子就面向了他。
黑暗中,他的眼睛格外的亮。
司千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上,眼神有些错乱,“我是想说,你现在不是应该跟初旎呆在一起吗?”
“我为什么要跟她呆在一起?”他隐约看到了她脸上的伤,打开了床头灯,“这脸怎么了?谁打的?明明从霍绍梃那儿走的时候,还不这样的。”
司千不想解释,但又不想白白挨打,一脸怨气地说,“还有谁,就是你那个女朋友,她有气没地出了。”
“她打你,你就不会还手?”
司千瞪圆了眼睛。
这话说的,一个欠债人,能打债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