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向飞临给她的药,说是彻底根治他们之间的共感问题。
刚刚还特地打电话来问“解决了没”,各种暗示“如果共感的人不是他”……
傅淮礼心底多少总觉得有些不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要不我拿去找个机构检测一下成——”
结果话还没说完,梨初径直抬起手,将那颗药干脆利落地往窗外一丢。
这颗向飞临给的药,留着,迟早是傅淮礼的心结。
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丢了。
反正,她本来就没有打算,要和傅淮礼彻底解决掉共感的问题。
此时此刻的傅淮礼满眼都是惊喜,单手直接握着她的腰就要吻上来,却忽然听得楼下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
“你在吃什么!快吐出来!”
庭院里,黄妈低着头,正在掐一条毛茸茸的小黄狗的脖子,一个劲地帮它拍着后背。
梨初:“……”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扔,竟然能让一条小黄狗……给吃了。
黄妈那叫一个着急:
“我们村里以前,就有狗偷吃了小夫妻情趣的那个药,给药死了的。”
梨初瞬间脸涨红,连忙一顿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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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那个。”
黄妈这才缓缓松一口气:
“我看从你们房间掉出来的,还以为是傅总和太太刚好在……玩的时候不小心……”
虽然不是那种药,但是毕竟这是向飞临研的、解除共感的药,也不知道被这小狗吃下去,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此时那条小黄狗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一双水汪汪的狗眼睛湿漉漉的,迈着小短腿走过来,蹭了蹭梨初的裙角。
“好可爱”
这条小黄狗是公的,黄妈特地给他打了个浅色蝴蝶结,看起来,怪温文尔雅的。
梨初忍不住蹲下来,刚想伸出手去摸,结果还没碰到,那条小黄狗突然就被傅淮礼单手拎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
“好丑的一条小公狗,打个领结装模作样地,挺像向飞临的。”
那条小黄狗不知道是因为被拎得不舒服,还是因为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夸赞,对着傅淮礼一顿龇牙咧嘴,看起来,还怪生气的。
梨初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这个醋缸,不会连一条小狗的醋都吃吧。
她拿起了手机:
“我先给我哥打个电话,看看他到du城了没,问问这个药对小狗有什么副作用。”
傅淮礼喊住了她:
“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我找孟庄来就行,他也有医生执照。”
嘁,他怎么可能会给向飞临机会——深夜和梨初一起给狗看诊。
两人一起照顾小狗,和一起照顾小孩有什么区别?
这!绝!不!可!能!
他正黑着脸把电话打出去,结果众目睽睽之中,孟庄直接把他的电话给!挂!了!
傅淮礼的眉头皱得更深,又沉着脸打了一遍: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傅淮礼:“……”
他翻了翻,才现刚刚在车里的未接来电就是来自孟庄,还有一条短信:
[傅总,今晚有事请假,不要找我哟ψ`?′ψ]
傅淮礼:“???”
所以,原来平时孟庄短信的语气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