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断承认道。
阎时年:“只是‘一点’?”
童三月:“……”
童三月从善如流,改口道:
“好吧,不止一点,是亿点,单人旁的‘亿’。”
反正,从她决定给阎老夫人医治开始,就明白她会医术一事瞒不住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干脆承认。
阎时年:“你以前怎么没说?”
明明有这么高的医术,为什么要瞒着不说?
还是说,她身上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
“你们也没问啊。”
童三月将装傻进行到底。
反正,等治好了阎老夫人她就可以离开了,只要撑过这几日就行了,也不怕阎时年在心里如何怀疑她。
她就来个打死不认,又如何?
但显然阎时年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
“那你现在说。”
童三月顿时一噎。
但事已至此,她要是再没有一个解释,只怕阎时年会缠着她不放。
她顿了顿,解释道:
“你也知道,我以前是乡里的。
“我们镇上有一个老中医,我的医术都是跟他学的。
“至于师父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身份,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的医术很好。”
其实,她这番话也不完全是撒谎。
她的师父的确是一个老头儿,她以前跟着师父学习医术的时候,也的确在一个小镇子上呆过。
只不过,她隐瞒了自己师父真正的身份罢了。
面对童三月的一通解释,阎时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那眼神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就在童三月心里惴惴不安,想着阎时年会不会根本不信她那一番解释的时候,阎时年突然开了口:
“原来是这样。”
说完,他便低着头自顾吃起宵夜来,仿佛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生一般。
这让童三月紧张不安的心一时悬着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顺带的连吃进嘴里的宵夜也跟着不香了……
兴致缺缺地吃完了面前的食物,她便起身上了楼。
不过,虽然心里憋屈,但好歹阎时年没有一直戴着追问,她也不用再想找什么借口糊弄。
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所以,童三月回到房间没多久就睡着了……
连阎时年进了她的房间都不知道。
阎时年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一阵,然后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将人搂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等童三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中午了。
她起身坐起来,身旁床位上早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也根本不知道阎时年昨天晚上来过。
她洗漱完,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