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佐将朱璟尧反锁在其中一个包间里,里里外外都有保镖守着,他一个搞科研的,平常疏于锻炼根本逃不出去。
回到盛聿在的包间,恩佐郁闷,“聿少,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打朱璟尧一顿,让他交出资料?”
司徒先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说打谁?”
“打朱璟尧啊。”
“他是谁的哥哥?”
恩佐脱口而出:“祝小姐……行吧,是不能打。”
他看了一眼脸色冷沉的盛聿,得,聿少肯定比他更郁闷,要是能打,早把朱璟尧打个半死了。
这个朱璟尧明明知道真相,却瞒着祝小姐和聿少,没将他打死都算他命大!
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从小疼着祝小姐的人,聿少在没有得到祝小姐的肯,绝对不会动他。
叫人将他打昏迷那一下,也算是浅浅报了一下仇吧。
“真没想到朱璟尧在监狱里都能做出这些事来,他的智商这么高,没用在正途上可惜了。”司徒惋惜道。
恩佐点头。
谁说不是呢。
在得知佑佑的dna有问题,聿少就派徒哥去调查朱璟尧这两年在狱中做了什么事,当时他还纳闷呢,怎么好端端的查朱璟尧了。
不查不知道,彻查了之后才知道朱璟尧有半年时间没有参加劳动改造的记录,这很有问题。
而那段时间正好是佑佑出生前后的半年。
往里面深究之后,他们更是现那前后的半年,盛宏耀的秘书,已经死去的江秘书生前往返过监狱几次。
据他们查到的,江秘书根本没有亲朋好友在狱中服刑。
盛聿倒了两杯茶,放在两人面前。
司徒和恩佐拿起茶杯,一口灌进去。
“好喝。”恩佐下意识拍马屁。
“你能品出什么味道?”司徒吐槽他。
恩佐啧了一声,“我又不是味觉失灵。”
说起味觉失灵,恩佐想起一件事。
“聿少。”他清了清嗓子。
盛聿抬眸看了他一眼,“说。”
他一清嗓子,连司徒和门口的两名保镖都看过来了。
恩佐压低声音:“就是您让我去取宁槐清的头的早上,我不是偷偷潜入她的卧室吗?”
他顿了顿,说:“我当时只想着拿头,也没太观察四周,但是那房间里有一股味道。”
司徒微微皱眉,女人房间里能是什么味道,初辛的房间里就没什么味道。
盛聿目光清冷地看着恩佐,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恩佐憨批挠头,“那味道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今早我才想起来,那是男人……泄出来的味道。”
司徒目光一顿,盛聿拧眉。
恩佐这次用词很是委婉,但同为男人的他们都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