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晚上,昨天晚上不太明显的淤青在今天显得格外显眼。
脸上一块,额头上一块,胳膊上也有。
苏宥灵皱了皱眉,又走出办公室看了看其他人。
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尤其是最角落的白胖,简直惨不忍睹,右眼肿得老高。
很显然,这群人昨天晚上肯定是跟别人打架了。
苏宥灵有些生气,回到办公室把陈立飞摇醒:“陈立飞,起来。”
陈立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了苏宥灵皱着眉头的一张怒容。
他翻了个身,背对苏宥灵,咕咕囔囔的说:“苏学姐早啊。”
然后又睡着了。
苏宥灵气得不行,又绕过去走到陈立飞面前,继续摇了摇他。
“陈立飞,快起来,你们昨天干什么去了?”
陈立飞这下才清醒了。
睁开眼睛看见苏宥灵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五官皱在一起,眉头下压。
明显是生气了。
心下一个激灵,这才慢慢从迷迷糊糊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陈立飞对着苏宥灵眨了眨眼:“苏学姐,你怎么来了?”
苏宥灵忍着心中的怒气,指了下自已手腕上的表:
“你自已看看时间,十一点了,我本来打算到工作室来看看你们,谁知道……”
苏宥灵语气严肃的问:“你们昨天晚上跟谁打架去了?”
陈立飞挠挠头,嘿嘿一笑。
苏宥灵:“……”
因为苏宥灵的到来,几个还在跟周公约会的男生也都陆陆续续醒了过来。
收拾床铺,把折叠床整理好放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揉着脑袋走了出来。
一个个坐在电竞椅上,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像极了犯错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苏宥灵的眼睛。
陈立飞忍不住想。
打个架而已,他们这么害怕干啥?
但转念一想。
他自已怎么心里也怕怕的?
原来男人至死是少年的意思就是,不管多大了,只要有女人生气就心虚的意思。
苏宥灵环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伤最重的白胖脸上。
一贯温柔的语气染上了一丝责备。
“白胖,你们昨天跟谁打架了?打成这个样子,丢不丢脸啊?”
苏宥灵此话一出,其他人看着白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没忍住,全部笑出了声音。
严肃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
苏宥灵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扔下一句:
“都给我在这儿坐好,哪也不许去,一会儿把来龙去脉全部给我讲清楚。”
说完,苏宥灵就走出了工作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