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孩子丢了。呜呜呜呜……妻主……都怪我……”
花零扑倒在陈盼月怀里,靠在她肩头放声大哭。
“妻主……都怪我……”
“呜呜呜……”
陈盼月无情地推开了他。
“你最好说出你的目的。”
“我现在没有任何耐心,也没有时间陪你玩下去。”
女子手上突然多了一把折扇,扇头陡然冒出一块白色尖刀。
那锐利的尖头闪过寒光。
顶着自己的喉咙。
距离不到一寸。
尖锐的金属明明没有刺过来,花零却感觉到了缓缓划开皮肉,窒息的疼痛。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像是被人用力按进水里,马上就要死不瞑目。
“说,”
“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零紧张地瞪大眼睛,全身毛孔收缩。
剧烈起伏的胸口,也带动着喉结耸起,和死亡擦边而过。
他艰难地吞下一波口水,口水划拉嗓子而下。
“呜呜呜……妻主,不要杀我……”
“我错了,你不想要我,我走便是,别杀我!”
花零像是疯了一般,一把推开陈盼月的手,逃也似地跑出了客栈。
*
下午回到家里,处理完牙刷工厂,绣坊的事情已经到了深夜。
大乔端着一碗清凉的绿豆汤,一碟核桃酥,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
“妻主。”
大乔将绿豆汤,核桃酥一一取出来,放到桌面。抬头看见陈盼月还在写东西,便走了过去。
“还在忙。”
“写完信了。”
陈盼月将写好的信塞进信封里,压在书本下面。
起身来到桌前,一口气喝完汤,捏起块核桃酥,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妻主,你今晚,去谁哪里啊?”
大乔头伸过来,就着陈盼月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小口,笑着问。
陈盼月想了一下,正要开口,忽然“咚咚——”
“妻主,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