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她,长了不少见识。
家里人也都出来凑热闹了。
苏如意白松跟在陈大拿后面,从徐冬冬手中讨要了小红花,然后走过去在陈盼月作品前面的小罐子里。
白松笑着说:“真有意思,我们也可以投票啊。”
陈大拿道:“我看月儿画的最好。”
谢茯苓画的是湖畔,柳树,飞燕。
冯白英画上是一片盛开的粉红的灿烂桃花林。
郑霜雪画的是春日郁郁葱葱的山林,鲜嫩草地。
陈盼月画上是冰消雪融的农田,黄牛低头在草地上衔草而食,路上女童男童手拿狗尾草追逐玩耍。
两个孩童身穿破旧衣服头飞扬,笑脸天真快乐。
谢茯苓看着四个人的画。
忽然道:“我认输了,陈姑娘。”
“我画的只有景,你画的却不止景。”
“像是一幅生活画卷。”
冯白英笑起来。
“输给陈姑娘我心服口服。”
“陈姑娘眼里的春是百姓的喜悦,而我眼里的春,是烂漫的桃花。”
郑霜雪道:“陈姑娘的画,画中有诗。”
“真是绝妙。”
这三个人的评论,听得围观的百姓也点头,她们纷纷表达自己的观点。
“陈老三画的就是田间地头,我们经常看到的画面,挺真实的。”
“这位姑娘画的桃花林,桃花画得很美。”
“我看这燕子画的好!有灵气!”
投票结果,陈盼月以两倍的小红花数量碾压取胜,三个人谁都没有意见。
谢茯苓认为陈盼月常年在乡下,见到了太多场景,头脑里有画面,她们见识太少了。
冯白英认识到自己画面的构图欠缺巧妙,留白不够。
郑霜雪提出了问题。
“陈姑娘,不知你想要我们三位为你做什么?”
陈盼月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到。”
三个人听闻,一起笑起来。
“那等到日后再说吧。”
之后便拉着陈盼月,四人一同去了茶馆谈天说地。
下午,谢茯苓冯白英郑霜雪三人便离开了此地,陈盼月去送了一趟。
陈大拿等到陈盼月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了屋里议事。
“月儿这可说好了,魏公子和大乔的亲事就这么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