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蚕木讷地看了陈盼月一眼,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腰间衣服下摆。
“没事。”
“就是偶尔有些疼。”
“刚才提水桶的时候疼,吓了冬冬,也吓到了我自己。”
陈盼月坐在了旁边凳子上,也让杨雪蚕坐下。
她问:“是哪里疼?”
杨雪蚕惊异地睁大眼睛,似乎很诧异陈盼月这样关心自己。
随后不好意思道:“就是膝盖那里。”
陈盼月看着杨雪蚕认真地说话。
“膝盖是人体脆弱的地方,尤其是半月板,就是连接大腿和小腿的那个地方。”
“损伤是不可逆的。”
“要是不注意,以后会留下永久性伤害。”
“姐夫,让冬冬带你去看一看郎中吧。”
陈盼月的话,吓到了杨雪蚕。
他战战兢兢地问:“真的治不好吗?”
“没有那么吓人吧。”
陈盼月认真的点头。
“皮肉之伤可以慢慢恢复,而筋骨就难了。”
徐冬冬走过去,抓起杨雪蚕的胳膊,说:“姐夫,月姐姐都说了,我带你去看看郎中吧。”
杨雪蚕有些害怕如陈盼月所说自己的膝盖受伤严重了,又怕看病花钱。
他抗拒地推开了徐冬冬的手:“不用了。”
“没事的,冬冬,我的身体很好。”
徐冬冬无奈地看向陈盼月,见她直直看着自己,再次对杨雪蚕说:“姐夫,我想去看看郎中,你陪我去吧。”
不待杨雪蚕拒绝,徐冬冬蛮横地抓住杨雪蚕的手臂,把人生拉硬拽,拖出了屋子。
徐冬冬和杨雪蚕一走,陈盼月思虑了片刻,从桌子上翻出一本书,敲门进了二姐的房间。
陈十二见到陈盼月用手肘撑起身体,艰难地靠在枕头上。
“三月,你来了。”
陈盼月将手中的书,递给了二姐。
“这是我之前在书摊上淘到的一本书,很有意思,二姐闲了可以看看。”
“我哪里识这么字?识字有什么用?”
陈盼月微笑道:“读书使人解惑,明智。”
“二姐,我看到了姐夫脸上的巴掌印了。”
陈十二抬起眼睛,看着陈盼月直接承认。
“是,我打他了。”
陈盼月说:“比起动手打人,我更希望看到二姐和姐夫妻夫和睦,不知道姐夫哪里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