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倾墨迅检查一番慕初棠身体,除了青青紫紫,其他地方完好无损,但呼吸浅薄缓慢,身体偏低,不是好兆头。
“都怪我。”
所有高傲崩塌,只剩下一颗悔恨的心,跪在床边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宝宝,我错了,你千万不要出事,我只剩下你了,我在世上只有你了。”
从衣橱里翻出睡裙替慕初棠套上,开窗透气驱散暧昧气息。
唐姨很快喊来女医生。
检查后。
女医生镇定道:“患者处于孕初期,经过激烈的房事,体力严重透支,额头遭受过撞击,头皮出现淤血,醒后可能出现脑震荡。目前各项生命体征正常,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过一段时间就会苏醒。”
薄倾墨总算松口气:“孩子还在?”
“在,胎象很稳。”
临走前。
纵使女医生受过专业训练,医学素养高,依旧忍不住训斥:“你身为男士,怎么在房事上如此蛮横恶劣?不知道她怀孕吗?”
“我知道。”薄倾墨惭愧的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小孩。
“你知道你还碰她?”
“喝了酒。”
女医生气得甩袖离开,去客厅开药,跟唐姨叮嘱需要注意的地方。
郑重强调:
“男女必须分房睡,再有下次,孩子不一定保得住。”
送走医生。
唐姨带着药品上楼,替慕初棠扎针输液,有内服药和外涂药。
“你下去,我来。”
薄倾墨接过软膏仔细阅读了药品说明书,食指带上指套,手钻进被子帮慕初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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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这种轻巧活不适合他,弄疼了慕初棠,睫毛不安的颤动,出轻哼,脚险些踹他脸上。
药物起效很快。
慕初棠身上痛意得到缓解,微微蹙起的眉得到舒缓,体温回升,陷入昏睡。
薄倾墨静静守在床边握住小手,不敢离开一步。
“先生。”
不知道过去多久,唐姨过来请示:“有位沈先生过来拜访,说是您的好兄弟,过来还东西。”
客厅。
沈晏舟过来归还薄倾墨昨晚落在瑰丽爵宫的手机,听说慕初棠的事,勾唇打趣:
“这种负荷的被动运动里都能活下来,够坚强,不愧是你的种,命硬。”
沙对面。
薄倾墨脸上再无往日的冷峻与傲然,取而代之的是懊悔与自责,摁揉眉心:“我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做那个该死的美梦?”
大概是太久没碰初棠,思念借着酒精肆意酵。
幸好大人小孩都平安没事,不然,他会后悔一辈子。
“虚惊一场而已。”沈晏舟安慰:“她醒后,你好好哄哄,十几岁的小女孩最好哄了,给她买点包包衣服之类的。”
“她不好哄。”
“说明你没找准她的需求,想想看她最想做什么?”
“离开我。”
沈晏舟笑容尴尬住耸耸肩:“这就难办了,人家压根不喜欢你。不过有孩子做捆绑,大概率不会对你太坏,使劲追追就到手了。”
薄倾墨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慕初棠躺床上的憔悴模样:“说得容易。”
“你在国外没谈恋爱?”
“没有。”
“纯爱选手第一次谈恋爱就搞大人家肚子,年纪轻轻喜当爸,佩服。按照这进度,就快要领证结婚了吧?”
提到领证,就想起昨天在老宅祠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