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被她怼的有些语无伦次,“二皇子妃说这话就不怕遭砍头吗?”
“你有本事就让太子下令砍我,没本事就别在我面前当小丑,我可不打赏钱。”
此话一出,太子妃捂着胸口,有些心机梗塞了。
她不过是想过来嘚瑟一番,却没想到被人气成这样。
“你等着吧。”语罢,太子妃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
白盈在原地挥手,“别让我失望哦。”
看着人脚步一顿差点摔个狗啃泥,白盈心情颇好,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目睹全程的太子看着人跌跌撞撞的走来,有些嫌弃的皱眉,“堂堂太子妃这番无礼成何体统。”
太子妃嘴一瘪,拉着人的衣袖,小声抽泣,“还不是让二皇子妃惹的,我不过同她提起你登基一事,她便恶语伤我。”
好家伙,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太子内心微微吃惊,“把你的心机收敛干净,别当我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登基在即,不要惹事。”
语罢,太子无情甩袖离去。
太子妃一人风中凌乱,粉拳紧握,长长的指甲嵌到肉里她都没有什么知觉。
她只能不断安慰着自己,等日后成为了皇后,这一切都可以追回来了。
午后,只出了点点暖阳,不如以往猛烈,照在人身上舒服至极。
贤妃在宫中不能出去,想给白盈传点消息,到处却都是眼线。
她只能在园中无奈想着法子,脚上轻轻点着水坑,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绣花鞋,她还依然跟顽皮的孩童般继续点着水坑。
旁边的小宫女见她都快闷死,道,“娘娘可有什么烦心事,可说出来给奴婢听,奴婢也可以解解闷。”
“本宫无事,有些想皇上罢了,你去给我准备些糕点吧。”
宫女看着石桌上的浆果糕点有些沉默,随即应声离开。
贤妃大抵是太想皇上了罢,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说要糕点了,每次要来,却只是放着不吃。
宫女走后,贤妃先是那起一块糕点将上边的浆果全都取了起来。
一个捏爆滴在了手绢上,嫣红的果汁宛如涓涓鲜血将雪白的手帕给染了去。
见宫女缓缓走来,她故意咳嗽将手帕放在了唇边,随后越咳越猛烈,直到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手帕随着人一同掉在了地上,将水花溅的老高。
宫女见了吓的托盘都给摔了去,见着手帕上触目惊心的红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来……来人啊!贤妃娘娘昏倒了!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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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盈无所事事的坐在窗边,白嫩的手指一下一下扣着窗框那上好的木材。
手上传来丝丝痛楚也没能阻止她破坏。
好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莫尘封怎么样了,太子有没有为难他,白盈一无所知。
哪儿都是太子的眼线,她连出宫都有人跟着,更别说传信了。
“二皇子妃,大事不好了,距皇城中的宫女所说,贤妃娘娘太思念先皇导致吐血昏迷了,你快去瞧瞧吧。”
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连宫礼都没行便匆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