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食人族生怕刘醒非是来救人的,竟然直接对菜人动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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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完了菜人,它们又出了怪叫,扑向了刘醒非。
刘醒非毫不犹豫动霸王一气摔枪式,强大的枪劲连绵轰杀向了食人族。
前排的食人族直接被轰飞。
后面的被刘醒非枪出如龙的一一点杀。
直到这里面被清之一空。
刘醒非从地牢中杀了出来。
他看到不远处,腐林深处的木寨像一坨被随意丢弃的烂肉,歪歪扭扭地趴在泥泞里。
那些用树干和藤蔓搭成的“宫殿”墙体东倒西歪,茅草屋顶破了好几个大洞,阳光漏下来,照亮的不是庄严与华贵,而是满地的秽物与腐骨。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恶臭,那是粪便、腐烂肉块与潮湿草木混合的味道,熏得人几乎睁不开眼——这里就是食人族的“王宫”,一个用野蛮与肮脏堆砌的权力中心。
刘醒非的黄金长枪拄在地上,枪尖还滴着血。
刚才的厮杀声尚未完全消散,侏儒食人族的残肢碎体挂在木栅栏上,被利剑蜘蛛啃噬了一半的大型食人族尸体堵住了寨门,而他踩着这些污秽,一步步踏入了这片被食人族视为圣地的地方。
视线掠过那些“家具”时,即便是经历过无数血战的刘醒非,也不由得眯起了眼。
一根磨得光滑的人骨架子上,随意搭着几件铠甲部件——那是暗金色的板甲碎片,边缘镶嵌着红的宝石,显然来自某个覆灭的文明,此刻却成了食人族挂兽骨的架子。
墙角的泥堆里,半埋着十几块拳头大的水晶,阳光透过裂缝照在上面,折射出七彩的光,可食人族只用它们垫着陶罐,罐子里盛着不知名的腥臭液体。
最惊人的是祭司居住的那间最大的木屋。地上铺着的不是兽皮,而是一张用符文之石拼出的残破地毯,那些刻着晦涩纹路的石头本该是施法者梦寐以求的材料,却被食人族踩在脚下,沾着黑乎乎的污渍。
屋角的木柜里塞满了宝物。
鸽子蛋大的蓝宝石堆成小山,柄部镶嵌着绿宝石的魔法匕被当成了开果器,甚至有一柄剑身流淌着银光的长剑,被用来撬地板上的钉子,剑刃崩了好几个缺口。
“吼——”
木屋深处传来沙哑的咆哮。
食人族的祭司钻了出来,他比普通食人族高大,身上挂满了骷髅头项链,手里攥着一根用人骨和不知名兽牙制成的权杖,权杖顶端镶嵌着一块散着黑气的符文之石。
他显然是这里的领,看到刘醒非时,浑浊的眼睛里迸出疯狂的怒火,举起权杖就要念诵什么。
但刘醒非没给它机会。
黄金长枪如一道流光,带着破空的锐啸,精准地刺穿了祭司的喉咙。
那老家伙的咆哮卡在喉咙里,变成嗬嗬的漏气声,权杖“哐当”落地,顶端的符文之石摔在地上,滚到刘醒非脚边。
他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抽搐的祭司,又扫过满屋的宝物,眼神平静无波。
刚才在寨外厮杀时,他就注意到食人族腰间偶尔闪过的珠光,此刻看来,这些野蛮的怪物竟是不知价值的“守宝人”。
他们或许只是被宝石的光泽吸引,将魔法兵器当成更坚硬的石头,把珍贵矿石当作好看的土块,却不知自己守着的是足以让人疯狂的财富。
刘醒非抬脚踢开祭司的尸体,走到木柜前。
他随手拿起一块拳头大的赤红色矿石,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是罕见的火灵晶,锻造神兵的核心材料。
旁边的陶罐里,还沉着几块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矿石,那是暗影铁,能用来打造隐形铠甲。
这些连拥有无数财富的刘醒非都未必能凑出来的珍品,在这里竟像垃圾一样堆着。
他没有急着收拾,只是抬手用长枪挑开屋顶的破洞,让更多阳光照进来。
光芒下,那些被粪土和污垢掩盖的宝物渐渐显露出真正的价值。
水晶里封存着微弱的元素波动,符文之石上的纹路在光线下缓缓流转,魔法兵器的残片依然散着淡淡的威压。
食人族的祭司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守护的到底是什么。
而刘醒非看着这满屋的宝藏,黄金长枪轻轻敲击着地面,出沉闷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