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她当年三百抬的嫁妆,嫁给池虚生整顿舒城,用尽了所有。
她就是瞎了眼。
“你说我不该拿布防图,可我连你的布防图何时换了都不知道,你冤枉我倒是畅快,现在还要和离。
池虚生,你好不要脸,你那个斯文的表面下藏着一副蛇蝎心肠,你不得好死。”
文慧诅咒他,素衣质朴,挺直的腰背可见风华傲骨。
“你敢对天誓布防图说真是我文慧拿的吗?”
她一口气说太多,池虚生一丝半点插嘴机会没有。
终于,他等到文慧喘气,厉声斥责护卫,“你们都是死的,还快拿下夫人,押下去看守,待到兽潮结束,我亲自送夫人回家向岳父赔罪。”
护卫动,文慧一个渗人眼神过去,“我看谁敢。”
一群肮脏畜牲也配碰她,现在这一切都是池虚生干出来的,放在之前,他们配见她一面,想的美。
“池虚生,你不是心疼那个婊子,那么,我好好让你心疼个够,最好哭出来。”
池虚生眼睛狂跳,心脏颤抖,“你做了什么?”
不对,他把文慧关起来,对外说有精神疾病,派人严加看守,她跑不出去的。
即使出去,说的话也没人信。
骗他的,对,对,骗他的。
好一个计谋。
池虚生压根不相信文慧做得到。
可他想不到,文慧不只是说说。
“来人,带上来。”
她怒视池虚生,大有把他生吞了的恨,怒火滔天。
在池虚生变幻莫测的表情中,文慧窥得了大快人心的快感。
一个熟悉的人绑着被扔地上,仅是一眼,池虚生立即看出来谁。
“阿护。”
他蹲下伸手去拉。
文慧一下踹他在地,“滚,不许靠过来,把他拉走。”
阿护泪眼婆娑,身形苗条,“生郎。”
他一张嘴,顿时把正常人雷了个天麻。
文慧掐住他下巴,凶狠道:“郎什么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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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男的,作状小姑娘样,这样的不是有病就是脑子有问题,也不知道池虚生爱他什么。
还是说他本来就是男的,娶她回来不过是掩护。
越想越有可能,文慧脸都绿了,她一把扯出阿护头,“好哇你,敢给我戴路帽子。”
阿护头皮疼,感觉都要掉了。
“没、没有。生郎说句话。”
拐着弯一波三折的声音听的人鸡皮疙瘩起来,文慧拍他后背,带着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