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脸色大变,就要跪下。
“别啰嗦,快去。”
门子再不敢耽搁,飞一般地跑了进去。
没多久,门子归来,打开中门,随之而来的还有张景克。
他是来迎接尚方宝剑,而非江河。
江河自顾自地往里走着,一面说道:“表哥。。。。。。你好啊,好久不见了啊。”
张景克面不改色:“呵呵呵呵。。。。。。是表弟太见外了,不来为兄府上走动。”
“我这不是来了嘛,不过,表哥好像不欢迎我啊?”
“哪有的事,只是为兄前些日子因为聚宝钱庄投资的事,亏损了不少银子,身体不舒服罢了。”
“呵呵呵呵。”江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表哥咱们就在这里聊啊?”
张景克看了看江河腰间的佩剑,又看了一眼陈飞扬。
“不知陈统领来此有何贵干?”
“自是有要事相商。”江河歪着头,贱兮兮地说道。
张景克的心里咯噔一下,可依旧不露声色地在前头引路。
到了厅中,几人落座。
张景克苦笑道:“为兄的府上都要揭不开锅了,要不。。。。。。二位就喝点白水吧?”
江河不在意地摆手:“表哥,你身边的伴伴呢?”
张景克愣了一下:“他呀,一个奴婢而已,表弟问他作甚?”
“没事,没事,随便问问。”
说着,江河起身,自顾自的在厅里转悠着,冷不丁地说道。
“对了,表哥,忘了问了,你说你府上有那么多的银两,藏得下吗?”
刹那间,厅中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几度。
张景克脊背上的汗毛竖起,可他依旧是强装镇定的笑道。
“表弟真会说笑,为兄托你的福,还欠着钱庄几百万两呢,前些日子聚宝钱庄又卷走一些银子,哪里还有存银啊,为兄的日子。。。。。。苦啊。”
江河暗自摇头,盯着张景克的脸看。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啊。
不过也是,这种事,落在自己的头上,没有真凭实据摆出,自己也不会承认。
人嘛,都是如此,有个侥幸心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