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萧洪已经将悬挂在墙上的佩剑取了下来,双手呈上。
江河双手接过,看着这柄金灿灿的宝剑,心安了不少。
有了这种高级货,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皇帝见江河满脸得意的神情,忍不住出声叮嘱:“朕警告,办案可以,可不准胡来,否则。。。。。。朕饶不了你。”
“臣遵旨。”
江河走后,萧洪忍不住开口道:“陛下,建安伯此举,怕是有些激进了。”
皇帝默不作声,眼眸不知看着何方。
片刻后,方才缓缓开口道:“激进也好,保守也罢,你与朕出宫这一遭,也见识了不少,这天下,势必要做出一些改变了,倘若不然,这江山社稷,能延续几代呢。”
萧洪不说话了。
皇帝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况且自己跟在皇帝身边,深知皇帝的脾性。
马屁。。。。。。似乎也只有江小二拍的了。
自己是没有这个功夫。
。。。。。。。。。。。。
京都之中,已是哀嚎一片。
许多生意都受了影响。
张诚更是差点悬梁自尽。
天杀的啊。。。。。。
江府也是亏损了不少的银两,为此,张永已经在院子里跪了一天了。
直到江河回府,看到张永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不禁好奇地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呢?”
张永脸色煞白,抬头,见是江河,二话不说砰砰砰地开始磕头。
一面磕头一面说道:“少爷啊,小人该死。。。。。。是小人鬼迷心窍。。。。。。少爷,您打死小人吧。”
江河忙是给旁边的丁栓子使个眼色。
丁栓子上前想扶他,哪成想张永铁了心,就是跪在地上不起来。
江河不禁火起:“叫你起来就起来,为什么不让你取银子,你就是去了,也取不出来,我又没责怪你,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