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随着撞击不断变形、散着浓郁雌臭和精液气息的熟腻臀肉,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飞机杯”的动静未免也太大了些。
“对!就是飞机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难道我还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游轮大厅里,抱着一个活生生的、表面看起来冷艳高贵实际上性欲强得吓人、有着一对L杯以上沉甸甸爆乳和磨盘一样肥硕安产巨尻的雌熟肥满美熟女,用我这根天赋异禀、长满倒钩肉疙瘩的大鸡巴,狠狠地爆肏她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流淌诱人雌香和淫臭蜜液、湿滑得能当场插入的骚焖肥屄吗?”
男孩一边说着,一边竟真的暂时放缓了抽插的度,改为一下下沉重而缓慢地、仿佛研磨般用他那可怕的弯钩龟头碾压着娘亲体内的敏感点。
他侧过头,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种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混合着得意、戏谑和某种早熟欲望的神情。
他盯着我,用一种近乎朗诵般的、却又充满淫秽细节的语气,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妈是那种外表看起来像冰山仙子、气质清冷绝尘、让人不敢直视的绝世美人,但实际上她可能每天都穿着一身紧绷绷的黑丝连体裤袜,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她胸前那对巍峨如肉山、沉甸得能让任何男人窒息的爆乳巨瓜,更遮不住她那肥硕到从正面都能看到侧影的、足足143厘米以上的安产肥腻巨尻!她的下体和那个用来排泄的骚屁眼,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着混合了诱人雌香与淫媚雌臭的、黏稠到能拉出细长银丝的蜜汁,浑身都散着那种骚臭潮湿、让正经人掩鼻却让情雄畜疯狂的淫媚雌畜气息,浓密乌黑的阴毛可能又厚又软,把那条早就被淫液浸透、变成细绳般的内裤狠狠勒进她早就肥大充血、突出如小肉柱的敏感阴蒂里,湿滑的触感方便任何一个路过的的男人,都能当场撩开她的裙摆,无需任何前戏就直接把粗壮滚烫的鸡巴插进她那早就泥泞不堪、饥渴张合的小嫩屄里!”
“刚好我碰见她,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她按在任何一张桌子、椅子或者墙上,撩起那碍事的裙摆,用我那根经验丰富的臭鸡巴,从各种角度狠狠爆炒她那个吸力惊人的熟透骚穴!让外婆可以随心所欲地内射中出,把浓稠滚烫的精液像给母猪配种一样灌满她的肥厚子宫,然后换个后背位,一边用手掌疯狂拍打撞击她那白花花的肥硕巨臀,出响亮的‘啪啪’声,一边听着这位平日里高不可攀的‘仙子’,像头情的齁哦母猪一样,出最淫贱下流、毫无尊严的雌熟浪叫!,在一阵被干到濒死般的高潮叫床声中,她胸前那对巨乳可能会像被挤爆的奶牛乳房一样,疯狂地向外喷射甘甜醇厚的白色乳汁,下体那个骚屄也会像坏了闸门的水龙头一样,噗咻噗咻地潮吹喷出透明的淫水!她会一边喷着奶和淫水,一边用被快感冲垮理智的痴傻母猪脑子,认那个正在把她当肉便器用的男人为主人,然后就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公共大厅里,心甘情愿地被当成一个公用的、可以随意插入曝露的飞机杯,让所有路过的男人都能参观甚至试用她被彻底开过的熟透肉体!”
“然后你说,这么巧,我刚才描述的这个表面清冷内里淫贱、适合被公开爆肏的绝色飞机杯熟女,刚好就是你妈?所以…我这是不小心,肏到了你亲妈?是这样吗”
我感觉脑子“嗡”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这段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抽了一记耳光。
贞操锁下的肉棒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但更强烈的是一种荒谬绝伦的羞耻和无处泄的憋闷。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话。
“我…我妈她…情况比较特殊…不太好说是不是…”
话音未落,桌布下那个一直被疯狂肏干、出压抑呜咽和黏腻水声的“飞机杯”,突然开口了。
那声音闷闷的,却依旧带着那股子熟悉的、甜腻到骨子里的软媚腔调,只是此刻充满了故作正经的否认。
“人家……人家只是这位小公子……专属的……噗呜~!??……专属的‘情趣飞机杯’而已啦~???绝对、绝对不是什么……呜齁!?……不是什么家里有个不中用小吊儿子、欲求不满所以才跑出来骚找正太大屌安慰的婊子骚妈哦~???你听,人家的声音……嗯啊~!??这么冷静,这么……有礼貌,怎么可能是那种……咿呀!???会被亲生儿子在脑海里意淫成黑丝连体裤袜骚货、想象着被随便中出种付、在公共大厅当飞机杯公开露出爆草的……齁哦哦哦~!!!???要、要去了……那种下贱的雌畜呢~????”
娘亲一边说着,那肥硕的臀肉却仿佛为了证明我“飞机杯”的功能性一般,更加卖力地、如同磨盘般主动旋转、吞吐起男孩那根深深嵌入体内的弯钩肉柱,出更加响亮黏腻的“咕啾~噗呲~咕啾!”声。
与此同时,一道熟悉无比的、带着极致媚态和哀求的秘密传音,清晰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与她那番义正辞严的公开否认形成了最极致的反差。
“?天儿~好天儿~?你就别捣乱嘛~?齁哦哦~这小主人的鸡巴…长得太…太特别了~?那些小疙瘩…每次刮过娘亲的子宫口…都像要把魂儿勾出来一样~??你就让娘亲…再爽一会儿嘛~就一会儿~?娘亲晚上…晚上回房肯定好好补偿你~?用嘴巴…用奶子…用小穴和屁眼…随便天儿你想怎么玩都行~?好不好嘛~?齁哦哦~又顶到了~!!??”
随着娘亲这番秘密的淫语哀求,桌布下的撞击声陡然变得更加狂暴和密集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仿佛男孩被“飞机杯”的主动迎合和那番公开的否认与秘密的淫语共同刺激,陷入了一种更加亢奋的状态。
娘亲那肥美的臀肉被撞击得如同惊涛骇浪中的肉山,淫水更是像打开了阀门一样,一股接一股地从交合处被挤压、喷溅出来,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不断扩大的、亮晶晶的黏腻水渍,浓郁到化不开的雌臭和精液气息几乎要让人窒息。
“……算了。我…我再去找找看。”
最终,我也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毫无分量的话,甚至不敢再看那剧烈晃动的桌布和地上越积越多的淫水,有些狼狈地转过身,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匆匆离开了这个被情欲彻底占领的大厅角落。
夜晚我躺在顶级套房那宽大得有些空旷的拔步床上,身下是冰光滑腻的灵蚕丝被面,窗外的云梦泽水声在深夜显得格外清晰。
奇怪的是,隔壁那间属于王老板和娘亲的套房,今夜竟异常安静,没有传来往日那几乎要穿透墙壁的、娘亲甜腻淫骚的放荡浪啼与王老板沉闷厚重的喘息,也没有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和黏腻水声。
这种反常的寂静,反而让我胯下那被精钢贞操锁死死禁锢的肉虫更加烦躁地胀痛起来,就在我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蟠螭纹雕花,试图数清楚第几条螭龙尾巴绕了第三圈的时候,一道熟悉无比、带着细微喘息和黏腻水声的、软糯甜腻到骨子里的秘密传音,如同最纤细的蛛丝,精准地钻入了我的耳蜗深处。
“齁哦~天儿~?还没睡呢吧?别数龙尾巴啦~?到娘亲这儿来……对,就是今天下午路过的、下层甲板最尽头那条挂着‘荣’字灯笼的昏暗走廊……进来……一直走到最里面……?娘亲给你看个……哦哦~轻点插~?……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
那传音说到一半,明显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更加用力的肉体撞击和娘亲短促的闷哼打断,随后才继续,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仿佛正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极致快感的颤音。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套上外袍,推开房门。
深夜的游轮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两壁镶嵌的夜明珠散着幽冷的光,照着猩红的地毯。
我按照传音的指示,穿过一道道回廊,走下略显狭窄的楼梯,来到了下层甲板。
空气逐渐变得浑浊,混合着劣质熏香、汗臭和某种若有若无的、熟悉的腥甜雌香。
走廊尽头,一盏孤零零的、写着褪色“荣”字的暗红灯笼在微风中摇晃,投下晃动的、令人不安的光影。
推开那扇虚掩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厚重木门,一股更加浓烈、复杂、令人头晕目眩的混合气息扑面而来——浓烈刺鼻的雄臭精液味、腥甜馥郁的熟透雌香、劣质油脂燃烧的烟味、还有墙壁地面陈年污垢散出的淡淡霉味。
门内是一条更加狭窄、光线极其昏暗的长廊,两侧是粗糙的石壁或木板墙,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开着一个圆形的、边缘被磨得光滑的洞口,洞口大小不一,有些齐胸高,有些则低至腰际。
空气潮湿闷热,地面上黏糊糊的,踩上去出细微的“啪叽”声。
整个空间里,回荡着一种持续不断的、低沉的、仿佛来自许多不同喉咙的、混杂着满足与泄意味的男性粗重喘息,以及……一种被墙壁和某种法术削弱、但依旧能听出甜腻淫骚本质的、连绵不绝的雌性呻吟。
我屏住呼吸,忍着胃部的不适和胯下更剧烈的胀痛,朝着长廊最深处走去。
越往里,那种混合的体液腥臊味就越浓重,几乎让人窒息。
在最尽头一个相对宽敞的拐角,我停下了脚步。
只见面前的墙壁上,开着一个比其它洞口略大一些的圆洞,洞口的边缘镶嵌着打磨光滑的黑色石材。
而我的娘亲,柳低眉——那位在极乐洞天上拥有百万订阅、被无数修士奉为“当妈仙子”的元婴期女修——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且固定的姿势,被“卡”在这个圆洞之中。
她采用的是“壁尻式”体位,整个丰腴熟媚的肉葫芦雌熟肉体从腰部以下,完全处于圆洞的另一侧,唯有那肥硕淫熟、焖油爆溢的安产肥臀,以及臀缝间那两处此刻正被客人粗壮肉屌凶狠贯穿的、泥泞不堪的雌穴与雏嫩屁眼,紧紧地、毫无缝隙地贴合在圆洞的边缘,暴露在这一侧昏暗的光线下。
她那对沉甸饱满、巍峨如肉山般的巨硕爆乳,则因为身体前倾的姿势,沉重地垂坠在圆洞内侧,只能看到一点雪白的弧度和因为撞击而剧烈荡漾出的、令人心惊肉跳的乳浪影子。
她的双臂似乎被固定在洞内某处,无法动弹,臻低垂,脸上那层面纱依旧戴着,但早已被汗水、口水和可能溅射上的精液浸得半透明,紧贴在潮红一片的妩媚妖娆精致俏脸上。
她的腰肢被一道闪烁着暗淡灵光的金属环死死卡在洞口,确保她无法挣脱或后退。
而墙壁的另一面一位身材高大、穿着粗布短打、浑身散着浓烈汗臭和精臭的男性水手,正站在圆洞前,双手死死抓握着娘亲那两瓣随着他撞击而疯狂荡漾出黏腻肉浪的肥硕臀峰,将我那根黝黑粗壮、青筋暴起的狰狞肉屌,以近乎打桩的频率和力道,“噗嗤!噗嗤!噗嗤!”地疯狂贯穿着娘亲那早已湿滑泥泞、不断张合吐着白沫的肥美雌穴。
每一次沉重无比的插入,都会让娘亲整个肥熟的身体向前猛的一冲,垂坠的巨乳在内侧撞出闷响;每一次拔出,又会带出大量拉丝的、混合了先前客人精液和她自身淫液的黏腻浊液,“咕啾”一声溅落在早已湿滑不堪的地面上。
另一位矮胖的、穿着绸衫但同样油腻的客人,则正排在后面,用手撸动着我早已硬挺的肉棒。
“呼……呼……这骚货的逼……真他妈的紧……还会吸……肏!又夹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