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薄薄的橡胶紧紧包裹住那根粗硕狰狞的肉棒,反而让上面的青筋显得更加可怖。
“来,给爷把脸凑过来!”
辉哥戴好套,根本没给妈妈准备的时间,直接抓着那根套着橡胶的硬挺肉杵,对着妈妈那张妩媚妖娆的脸就是两下。
“啪!??啪!??”
橡胶抽打在脸颊上的声音清脆又响亮,妈妈被打得偏过头去,出一声娇媚放荡的惊呼,但那双丹蔻媚眼里却分明闪烁着极度的兴奋和受虐的快感。
“行了,别在那儿叫唤了,把腿张开!”
辉哥一把抓住妈妈那两条肥美修长的黑丝肉腿,用力往两边一分,将那口早已泛滥成灾的闷熟淫湿肥美雌穴彻底暴露出来。
那肥厚红肿的逼肉因为刚才的刺激还在微微抽搐,黏腻浓稠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床单。
“咕叽……噗呲……??”
辉哥没有任何前戏,扶着那根凶恶狰狞的肉棒,对准那口湿润粉嫩的洞口,腰部猛地一沉。
“嗯齁哦哦哦~??……进……进来了……好大……好撑……呜呜……??”
妈妈出一声甜腻淫骚的浪啼,整个人瞬间绷紧了。
辉哥也是眉头一皱,那根粗壮巨屌在进入的过程中竟然感受到了惊人的阻力。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样,疯狂地挤压、吸吮着他的肉棒,紧致得简直不像话。
“我操!你这骚货……怎么这么紧?!”辉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的妈妈,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这紧致度……特么比那些十八岁的处女还紧!你这老逼是镶了钻吗?”
妈妈虽然被撑得翻白眼,但听到这夸奖,脸上还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扭动着那妖娆蜂腰,努力迎合着辉哥的入侵,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嘿嘿……辉哥不知道吗……人家家里那个死鬼老公……是个没用的小吊阳痿男呀……那根牙签肉平时连个头都进不去……这么多年了……人家的骚穴基本就没被撑开过……除了前几天那个乞丐大哥的大鸡巴……辉哥可是第二个彻底占有人家这口嫩穴的大男人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这么紧,合着是让老子捡了个大便宜!”辉哥狞笑着,眼里的淫邪光芒更甚,“既然你老公那个废物不行,那老子今天就善心,替他好好给你这口紧致骚穴开开荒!给你好好开开!”
话音刚落,辉哥就像是打桩机通了电一样,开始了疯狂肆意的毁灭性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那两颗沉甸饱满的硕大卵蛋狠狠砸在妈妈的屁股蛋子上。
紧接着,他又猛地整根拔出,只留下那颗紫红肥大的怒昂龟头卡在洞口,带出一大蓬黏腻浓稠的淫水。
“噗滋……咕叽……噗呲……??”
“嗯齁哦哦哦~??……啊啊啊……太深了……辉哥……太深了惹……要顶穿了……呜呜……子宫……子宫要被操坏了……咕嘟……??”
妈妈被这狂暴凶残的攻势操得彻底失了神。
她那具丰腴熟媚的肉葫芦雌熟肉体在床上剧烈颠簸,那对淫熟肥硕的肉山爆乳像两只受惊的肥兔子一样疯狂乱甩,但我摄影机的镜头,却被眼前那更加震撼的画面给吸引住了。
只见辉哥每一次狠狠贯穿到底,那坚硬的耻骨都会重重地撞击在妈妈那两瓣肥硕淫熟的安产肥臀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这雷鸣般的撞击声中,妈妈那焖油爆溢的肥尻被撞击得泛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肉浪。
那白腻厚实的臀肉就像是扔进石子的水面,一圈圈波纹荡漾开来,噗纽~噗纽~??地剧烈颤动。
当辉哥的耻骨撞上去时,那两瓣屁股被挤压成扁平的形状,几乎要摊开在床上;而当他拔出时,那极具弹性的肥美脂肪又瞬间回弹,恢复成原本浑圆饱满的诱人模样。
这种极致的形变与回弹,配合着那白花花的视觉冲击和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简直是一场视觉与听觉的双重盛宴!
“操!这屁股!真他妈极品!”辉哥一边疯狂抽送,一边忍不住伸手在那肥腻安产的雌尻上狠狠抓了一把,手指深陷进那层厚厚的脂肪里,“这弹性!这手感!你这母猪大妈平时没少练这屁股吧?专门练出来给男人操的是不是?!”
“呜呜……是……是的……辉哥……??”妈妈此刻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她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关节都泛白了,嘴里却还在不知廉耻地回应着,“人家每天……每天都在练……就是为了……为了能让辉哥这种大鸡巴猛男操得爽……嘿嘿……这屁股……就是给辉哥当肉垫子的……尽管操……把这屁股操烂都没关系……啊啊啊……好爽……大鸡巴磨得骚穴好痒……再用力点……把人家的骚浪淫穴彻底操开吧……??”
我手里的摄影机镜头几乎要贴到了两人结合的部位,那种极致的视觉冲击让我的心脏狂跳,胯下那根短小无力的牙签肉更是硬得痛。
画面中,辉哥那根黝黑雄壮的精臭肉屌正如同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在那口泛滥成灾的闷熟淫湿肥美雌穴里进进出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快巨根撞击雌尻肥穴的声音)
伴随着那雷鸣般的肉体撞击声,妈妈那焖油爆溢的肥尻被一次次撞得变形,那层厚实的脂肪像水波一样噗纽~噗纽~??地剧烈荡漾,随后又以惊人的弹性回弹,紧紧包裹住那根凶恶的入侵者。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股黏腻浓稠的淫水,像喷泉一样溅射在我的镜头上,模糊了画面,又被我慌乱地擦去。
就在这狂暴肆意的抽插中,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细节。
辉哥肉棒上那个原本紧贴的薄避孕套,竟然在妈妈那贪婪饥渴的骚烂淫穴的疯狂蠕动下,开始一点点地松动、下滑。
那层层叠叠的肥厚红肿逼肉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死死咬住那层橡胶,像是在嫌弃这个阻碍它们与滚烫肉棒亲密接触的异物。
“噗滋……咕叽……??”
随着辉哥又一次狠狠贯穿到底,那个避孕套彻底脱离了龟头,被妈妈那张饥渴难耐的小嘴一口吞没,完全消失在了那深不见底的雌焖肥淫肉穴深处。
“操!什么情况?!”
辉哥显然也感觉到了异样,那层隔膜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滚烫湿滑的肉壁直接包裹住龟头的极致触感。
他猛地停下动作,把那根青筋暴起的巨型肉柱拔了出来。
只见那根紫红肥大的怒昂龟头上光溜溜的,哪里还有半点避孕套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