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道:“我四。”
“这是最大的让步了,阿叔,这样隋荣再不用被别的人苛责了。”隋荣拉送货物有的时候遇到的雇主脾气不好,也遭罪,虽然心疼但为了生活还是强忍着。
“廉纤,你真是苟富贵,没忘了我。”
说完她头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重些是进来的阿母打的。
“怎么和小纤说话”隋荣有苦说不出。
“没事,阿婶。”廉纤出声道。
等商量完了事,廉纤谢绝了隋荣一家的挽留,走出门时,隋荣的女儿正在院里的木床上爬。
廉纤走过去,她超这里廉纤伸手要抱,廉纤笑着将她抱起来,从怀里手里拿了个小金锁塞在了她手心里,过了会才将她放了回去。
看着隋荣:“先走了,过几日去城里衙门签契书。”
“知道了。”隋荣看着廉纤,面上的嬉笑没了,稳重道:“廉纤,多谢了。”
廉纤笑着朝她摆手,转身回了自己家里,梳洗过后躺在了床上,心中不免有些想起了家里。
这里的事还是尽快安排妥当,她也想要回家了。
隋荣家里一家人看着手上的金锁,隋荣道:“是廉纤给的,收了吧。”
“廉纤这孩子知恩重感情。”隋荣阿母感慨道又看向隋荣:“你以后可跟着廉纤好好干。”
“我知道,阿母。”隋荣回道。
廉纤在隋家村待了将近一个多月,她盯着讲这里的一切安排的差不多后,跟木艺,温辰她们道了别,赶着马车又拐去了西域。
她要将天山雪莲这件事安排好,慕作玉给她了个地址让她去找,这人能给她供应天山雪莲还有上面的草药。
廉纤喝过羊汤吃过馕之后,赶着马车在一栋矮小土房子前停下。
她伸手扣门,一道高挺身影靠近打开房门,廉纤抬眼看去,有些眼熟。
好像是自己第一次来西域时给她放火炉的那个少女。
“你是慕阿姐信中说的那个人”
廉纤点头,那女子打开房门,廉纤走进去坐到了正烧着暖炉的屋子。里面铺着地毯,暖和舒适。
“你要天山雪莲还有那些草药,我一年可以给你采一次,一次不超过五麻袋。”
“为何”廉纤询问。
“因为天山雪莲长得慢,而且上去一次会很危险。”
“可以。”廉纤答应下来,就在谈妥后签了契书,廉纤起身离开时,这女子开口:“慕阿婶还有作玉阿姐和悦清姐夫都还好吗?”
“她们都好,廉纤看着她真挚的面容紧接着道:若是你有空了可以去京中看她们,我想她们会很开心。”
“谢谢。”这女子开口。
廉纤出了门,天气还不算太冷,她要赶紧赶着车回去了,月朝的婚期近了。
赶了十多天的路,廉纤回到京中,看着门口挂的红绸她面上带笑。
慕尘在院里晒着草药,看到廉纤时神色一怔,随后不可置信的向着廉纤跑来,撞进廉纤怀中。
院里一时静了下来,之余两人跳动的同样的快的心跳,廉纤摸着他的发丝:“回来了。”慕尘在她怀里哽咽着点头。
梳洗过后廉纤回了房中,慕尘窝在被子里看着他,被子将他盖的严严实实。
廉纤眼中深意划过,她上前伸手将被子掀开一角,慕尘光滑的肌肤出现在眼前。
伸手将床幔够下,廉纤抱着人吻了下去,吻得很深,屋内响起吞咽声,廉纤将人抱起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低头捏着慕尘的下颚,用力吻着。
两人都有些情动,彼此厮磨间衣衫尽褪,只有无尽的春色被床幔遮掩着。
等到云停雨歇,廉纤将人抱在怀里,向着慕尘讲着自己这一路的所见,还有在隋家的事。
慕尘依偎在她怀里,听着听着逐渐枕着她的手臂睡去,廉纤低头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随后抱着人一起睡了过去。
在家中待了些时日,月朝的大婚的日子到了,院里挂满了红绸,三位长辈坐在前方,月朝穿着红色喜服,牵着华风的手两人一同走到莆田前跪下。
华风的头上带着精致的链条,喜服和月朝的相似,只不过腰间挂着条腰带,上面挂着竹节和石榴。
“为什么挂竹节和石榴”廉纤问向身旁的慕尘,慕尘向她有靠近几分,小声解释:“竹节代表声望清白,石榴则是希望能让妻主子嗣延绵。”
廉纤恍然:“这样啊,多谢小尘。”
慕尘看着两人大婚,看着穿着喜服的华风被身边人恭喜,他眼底带着艳羡。
廉纤看到,心疼浮现在眼中,心中突然有了个念头,她低头语气轻柔:“小尘,我们再成一次婚怎么样?”
慕尘面上惊喜,瞳孔微张,他伸手抓着廉纤的手。
“妻主……”慕尘神色带着满爱意和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