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时领口滑出枚翡翠吊坠,
“这是家传的吊坠,我妈说要给以后的贵人,我现在才发现您就是啊。”
“你还真能编啊,还干姐姐呢。”
李红梅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刚才那副狐狸般审视人的面容也就跟着不见了。
李红梅的指尖顿在冰种翡翠上,
“按摩会吗?”
她突然转身趴上贵妃榻,腰警曲线在缎面下流淌成诱人的河,
“那些畜生用的药——”
尾音化作一声轻喘,“后腰疼得厉害。”
方俊将玫瑰精油捂热,掌心贴住她紧绷的脊线。
当拇指按向命门穴时,李红梅突然弓身呻吟,睡袍腰带在挣扎中松脱,雪背上的红痕宛如朱砂绘就的仕女图。
“别停!”
她反手抓住他手腕往小腹带,药效催出的薄汗浸透真丝,“他们给我注射的东西,来劲了。”
精油顺着凹陷的腰窝滴落,方俊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李红梅在剧痛与欢愉的撕扯中咬住锦枕,恍惚看见墙上的水墨画晕开涟漪。
“真厉害啊,你这个干弟弟我认下了。”
晨光漫过纱帘时,李红梅正对镜描眉。
她扣上最后一粒盘扣转身,又是那位凛若冰霜的宣传部长。
“跟姐说说,你天天跟个望夫石似的堵在省委大院门口,到底是为了什么。”
被如此问起,方俊也不装了,直接了当的把齐初平一堆烂事,还有他爸齐贺的隐私勾当,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证据呢,把暗访的录像给我看看。”
李红梅说道。
方俊急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u盘,李红梅插在电脑里播放了一遍。
一边看着画面中齐贺所做的那些恶心的勾当他的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似乎在愤怒,但嘴角却带着笑意。
裂开的红唇,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姓齐的一家好日子到头了。”
“姐,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吧,齐家盘踞在本地多年,根系盘根错节,咱们还是要徐徐图之。”
看到李红梅这样一副样子,方俊忍不住想提醒一下。
谁料李红梅噗嗤一下,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了半天才点了一下方俊的脑袋。
“你对你姐的能量一无所知。”
李红梅拿着方俊送来的u盘在手中高高抛弃又轻轻接住。
“明天下午3点,问政辽东,省媒直播。”
说完李红梅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着方俊挤了挤眼睛。
“记得让你那小女友学聪明点,下次暗访换一套隐形摄像机。”
“不是,姐啊,我和忘记者是清清白白的男女普通朋友关系。”
方俊一囧急忙解释道。
“我呸,都男女朋友关系了,还清清白白呢。”
“是普通男女朋友。”
越解释越乱,方俊索性也就不解释了。
晚上没有留在李红梅家,害怕被别人看到了,解释不清楚。
李红梅一直送方俊出了别墅,站在玄关门前她忽然一笑,伸手抚摸着挂在颈肩的翡翠吊坠。
明显有些廉价的翡翠被摸得光洁尽显,与她的眼波同时荡漾了起来。
“干弟弟可比男人靠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