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闷响,车门弹开。
光哥双手拎着把工地砸墙用的大铁锤,三狗子手持一杆偃月刀,二盼、天津范人手一把大开山,连同我、老毕,六个人呈扇形将商务车团团围住。
“来,下车!”
我上前一步,刀背重重砸在驾驶位的车窗上。
“下车!下车!”
“草泥马的,装什么死人!”
与此同时,老毕、二盼哥几个也纷纷扯脖吆喝。
“樊龙,你想清楚后果,我们背后的人可是银河。。”
坐在副驾驶的刘浩还在嘴硬。
“嘭!”
话没说完,光哥手里的铁锤已经砸在副驾驶的车窗上。
伴随着“咔嚓”一声轻响,玻璃如同蛛网一般片片裂开。
“嘭!”
紧跟着,光哥抡锤又补了一下,玻璃顷刻间全都脱离,他探手伸进去就打算从里面拽开车门。
“快特么跑啊!”
刘浩趁机推开车门将光哥给撞了踉跄,想要钻空子逃窜。
“妈。。啊就。。妈的!”
三狗子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那狗日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人拽了出来。
那小土豆子当时两腿一软,直挺挺的就跪倒在了地上,额头磕在柏油路上发出闷响:“龙哥,饶命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事儿全怪银河集团的孙乐,是他逼我。。”
“轰!轰轰!”
还杵在商务车上的董飞见势不妙,猛地踩下油门想要撞开后面挡路的“奥迪”突围。
光哥抡圆铁锤重重甩出,风挡玻璃立时间布满裂纹。
天津范趁机用片砍砸碎车窗,旁边的三狗子伸手便把董飞顺着车窗就给拖了出来。
这个小两百多斤的胖子摔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哎唷卧槽。。”
董飞瘫在地上,肥硕的身子在雨水里打滚。
瞅着这逼玩意儿,我心头怒火唰的蹿起,想起医院里我后妈那尖酸刻薄的嘴脸,又想到我爸唯唯诺诺的模样,以及吓得精神过敏的小妹儿,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刀柄。
“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