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晩懵了一下。
她严重怀疑自己幻听了。
傅队?
她听惯了旁人称他傅先生或是傅少,倒是从未听过有人唤他傅队……
她朝大腿上掐了一下,确定自己脑子是清醒时,回道:“我是傅靳琛的妻子。”
“什么傅……”
那边僵硬的冒出几个字眼后,沉默了数秒,再开口时,语气明显比之前多了几分热情,肃声喊道:“嫂子好!”
声音过大,吓了宋晩一跳,手里的手机都掉了。
等她捡起傅靳琛在哪儿时,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宋晩,你可真有意思,大晚上打电话查傅哥哥的岗吗?”
“……”
宋晩愣了下。
这声音,有些耳熟。
她细想了一下,试探地问,“秦拂?”
“干嘛!”
“……”
还真是秦拂啊……
宋晩攥紧手机:“傅靳琛在哪儿,我有话想跟他……”
“天上呢!”
“……”
天上……什么意思?
此刻,宋晩脑袋有些晕。
再想开口问时,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再打过去,已是关机状态。
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宋晩靠着床头,呆坐了许久,脑袋仍旧是乱哄哄的。
最后,她下床,去了霂霂的儿童房。
当躺在霂霂身边,将儿子肉乎乎的小身体拥在怀里,嗅着他身上混合着沐浴露的奶香味时,躁乱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半。
还是被秦时遇的电话吵醒的。
“姐姐,我在楼下等你。”
宋晩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今天要去医院做检查。
挂断电话后,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便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