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跟着母亲练书法,后来到了傅家又跟着傅老爷子练,在书法上颇有造诣。
她缓缓走到案前,拿起狼毫,挥笔写了几个行楷字。
写完,她放下毛笔,勾唇轻笑。
“傅爷爷,这是祝贺您出院提的字。”
她写的是【福寿康宁,松鹤延年】,对老人家的祝愿。
傅老爷子念叨这几个字,脸上笑意越来越深,嘴里不停赞赏着。
“好好。你有心了。”
“爷爷,你也太偏心了。”傅红梅忍不住开口,撇着嘴道:“我和双双为了您的礼物可是废了好大劲儿,她就写了几个破字怎么算用心呢。”
这话一出屋里气氛刹那间冷下来。
傅红梅说话不经脑子,看到傅老爷子冷眼望着她,心里十分忐忑。
傅老爷子警告了她一眼,喊了警卫员过来,特意大声嘱咐他们。
“这副字写得好!”
“你们拿去找人装裱下,等下挂到我的卧室。”
傅红梅想不通,这副“破字”怎么有这待遇,嫉妒得那叫一个牙痒痒。
“爷爷,既然你眼里只能看到许穗宁了,那我就走了!”
话落,她等着傅老爷子留她,结果老爷子一声不吭,低头写着字。
傅红梅差点儿气炸了。
她气鼓鼓地离开,看到桌旁的砚台,伸手推到地上。
她记得这是许穗宁送的。
砚台砸到地上,“哐当”响了一声。
众人都看过来。
傅老爷子蹙起眉头,不悦地望着她。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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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采薇离得近,把那砚台捡起来,怒瞪着傅红梅。
“这可是宁宁送给爷爷的礼物,你是故意给它摔坏的吧?”
“我没有。你别污蔑人!”
傅红梅看到砚台上的缺口,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嘴上不依不饶:“一个破砚台,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坏了再买一个就是了,你吵吵什么?”
“破砚台?”傅采薇轻哼了声,嘲弄看着她。
“这是端砚,一块值三四百块钱,怎么不是贵重东西了。”
“你吓唬谁呢?这东西咋可能值得那么多钱?我等会就去给爷爷买一个。”傅红梅语气自信。
“你手里连一百块都没有,你买个鬼啊。”
傅采薇刚被她们阴阳,这会儿逮到机会了,自然没饶过她俩。
她小嘴和淬了毒似的,叭叭个不停。
“你一个高中读了五年,都没考上大学,不认识端砚也不稀奇。”
“但是你别人和你说,你不相信,就是脑子有问题了吧?”
“你……”傅红梅被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刚想开口怼回去,被旁边的白双双扯了扯袖子。
“红梅,今天是爷爷出院的好日子,少说两句。”
傅红梅压下心中火气,愤愤不平地离开。
看到傅红梅走了,白双双也跟着出去了。
许穗宁和傅采薇继续陪着傅老爷子写字。
直到,王婶喊大家吃饭,两人才扶着老爷子出去。
傅卫东夫妇经过上回一遭,人老实了不少,在家里安安静静的。
傅振邦伤没养好,还在医院住着。
找座位的时候。
许穗宁本来想坐傅采薇旁边的,不过另一边是傅红梅,在一直瞪她。
“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