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臣将手腕上的佛珠摘下来,放到床上。
他起身走向门口,临出门前,他微微侧头。
“以前是我做错了,我以为破镜可以重圆,却没有问过你愿不愿意。”
“以后你有任何事可以找我帮忙。”
说完,他便离开了。
江岁昭听到了他出门的声音。
看着床上孤零零的佛珠串,在灯光的照射下,越显得神秘。
她将手串拿在手里,仔细摸索下现了那一块凹陷。
果真是当初那一条!
但是时凛臣和阿时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车祸现场?
阿时真的死了吗?
重重谜团困在她的心头,她找不到答案。
想起刚才时凛臣临走时的落寞,她心里有些酸。
自己是不是又伤害了他?
江岁昭摸着肚子,手背擦去脸上的泪。
“宝宝,妈妈该怎么办?”
屋外,电闪雷鸣。
一如江岁昭的心情。
隔天,江岁昭坐在梁婳的画室内。
梁婳听完江岁昭说完,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所以你们就这样吵架了?”
“算不上吵架,冷战吧。”
“这还不严重?”
梁婳气得要掐江岁昭的脸,但是对上江岁昭无辜的眼神,无奈地轻轻一掐。
“感情最忌讳的就是冷战,你们昨天纯纯是因为两个人都没说清楚话才会这样。”
江岁昭皱起好看的眉毛。
她怎么说?说她忘记了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
但是她曾经很爱他?
梁婳看着江岁昭的纠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忘了,你就没谈过来恋爱,阿时这一段,你还忘记了。”
梁婳突然意识到什么,连着喊了几次阿时的名字。
“阿时,阿时,昭昭。”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地看向江岁昭。
“你说有没有可能,时凛臣,就是阿时?”
“时凛臣的时,和阿时的音这么相似,还是很有这个可能的。”
江岁昭也在脑海里思索了一番。
她也被梁婳的想法震惊到了。
这么想来,阿时当初看不见,据说当时时凛臣也受伤在外休养。
两个人的确相似的地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