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还是看了,我上次玩了一下,他都要把我吃了。”
江岁昭无奈,只能先出了门,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找个机会看清楚是不是她梦里那一串。
时凛臣看着魂不守舍的江岁昭,紧张地看向的季灼渊。
“没事,多休息,多晒晒太阳。”
季灼渊冲着他挤眉弄眼。
“做题做了半天,累了吧。”时凛臣柔声看着江岁昭。“去躺一会吧。”
“我先下去了。”
她现在只想回到自己那,好好捋一捋脑海里混乱的思绪。
时凛臣咳嗽了一声,“你家漏水,暂时没办法住了。”
闻言,两人同步看向时凛臣,脸上都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字。
时凛臣摸了摸鼻子。
“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导致的。”
“早上我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漏水呢?”
“凛臣,为了挽留不丢人,但是破坏别人财物是不好的。”
时凛臣看着贱贱的季灼渊,抬腿就是一脚。
季灼渊一个弹跳闪开。
“被我说中了吧。”
接收到某人想杀人的眼神,他话锋直转,“话又说回来,嫂子,这楼层漏水的确是物业的问题,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是啊昭昭,我已经让周数去处理了,住在这里也方便保姆照顾你。”
江岁昭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也没有争执的想法。
这时,周数拉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走进来。
“夫人,这是按照您的生活习惯准备的,给您放到哪里?”
“次卧。”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
季灼渊撞了撞时凛臣的肩膀,走向沙,拿起桌上的香蕉剥开就吃。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时爷有一天为了挽回前妻也能做到这种程度。”
“少贫嘴,她的情况怎么样?”
季灼渊把报告递出去。
“自己看吧。”
寂静的屋里只留下了翻阅文件的簌簌声。
“你写这么多,结果只有恶化两个字?”
他猛地合上文件,脸上的神情说明了他此时对于这个结果十分不满意。
“我们是心理学,又不能窥探人心里的秘密。”
“秘密?到底什么意思?”
季灼渊丢掉手里的香蕉皮,拍了拍手。
“简单概括呢,就是她心里有个心结,可能的是一件事。”季灼渊观察着他的表情,“也可能是一个人,一个男人。”
时凛臣垂在身旁的手攥成了拳头。
“接着说。”
“它在江岁昭的心里很重要,但是她对这个事情又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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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说,她的病情恶化了。”
时凛臣听着季灼渊说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