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苏玉笙竖起耳朵,去墓园?难道是去看他的墓碑。
这种感觉好奇怪,但是他好想去看一下自己的墓园,该怎么去呢。
他趁着男人不注意,往男人西服的口袋里跳,陈淮铮眉心微动,便随它去了。
墓园很大,走了大概十分钟,陈淮铮才停在一处干净的墓碑前,他弯腰轻轻擦拭了一下被雨淋湿的照片。
照片的青年笑得很好看,眉眼弯弯犹如小时候一样,陈淮铮喉结微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小兔苏玉笙探出脑袋,和自己的照片对视,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到底为什么会重生?
而且重生不应该有什么金手指什么的?为什么他就是一只可怜的兔子?苏玉笙想不通。
待一人一兔了几分钟,陈淮铮便离开了墓园,回了公司。
而被送回家的小兔玉笙开始思考人生了?他那天晚上到底是意外还是有预谋的,现在他都死了,这种东西也无从查证。
如果是预谋,除了那个便宜哥和后妈,他几乎都不用猜,这两人巴不得他死。
而现在最关键的是他还能变成人嘛?又需要什么样的条件,苏玉笙突然觉得有些烦了,他甚至觉得连陈淮铮也是被安排好的。
但就算变成人又能干什么呢?这个问题他得不出答案,得不到答案的便不再想。
软乎乎的胡萝卜真软,小兔苏玉笙啃了一口,开始想着今晚能不能睡到软绵绵的床。
如果他撒会儿娇,那个臭男人应该不会拒绝他吧。
不行,他才不会撒娇
,但如果其实为了床,牺牲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然而一直等到晚上,准备今晚爬床的小兔苏玉笙,看着门口被关着的大门,气呼呼的啃了笼子一口,这个加班的臭男人迟早得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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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笙:想念床的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后来,被算完帐的陈淮铮被赶出去睡在沙发上,心里想着:床可真软。
第二天
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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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回,陈淮铮才想起自家养的小兔,难得有些心虚,回家的心切迫切了些。
屋子里的窗帘遮挡着外面的光亮,视线昏暗,男人轻轻推开门,步伐放轻。
隔了几分钟,陈淮铮拉开窗帘,屋外的光隙一点点落在地板上,他看向客厅的笼子,门被敞开着,里面并没有小兔的身影。
他早就注意到自家的小兔好像聪明的过分,笼子根本锁不住它,它好像并不喜欢都待在里面。
在客厅找了一圈,陈淮铮不由得皱眉,平时的活动就这么大,这能跑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