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
“……???”
游行眼神来了兴致,脚搭起,手拄下巴,手肘撑在膝盖上。
他用非常感兴趣的眼神看着这两只妖魔鬼怪。
过了一分多钟,女人的声音变得阴森尖锐了,“娘子,你怎么还不上花轿?”
“你跟新娘,在干什么?”
“玩情趣啊?”游行双眼变得赤红——且不说他现在没有惊雨刀。
惊雨刀杀孽太重,不太想此刻出手。
游行的右手把玩着军刀。
“怎么,羡慕妒忌恨?”游行叹了声气,“谁是你的鬼新娘,谁是你的鬼新郎啊?”
麻花辫女人大喊:“给我抓住他旁边的那个人!”
游行睁开眼看到一个长着人脸的蛇身人冲到他的面前,容倾此刻开口:“怎么办,我这个时候动了手,我就回不去极北深渊了,乖宝宝舍得我回去吗?”
一室昏黄的坠暗片刻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无数双闭着的眼睛,容倾记得——这些熟悉的眼睛,在第七医院不是也出现过吗?
眼睛睁开了。
重复洗脑的声音也来了。
“上了他,上了他——”
“脱他的衣服,上了他上了他——”
游行赤红的双眼扫过去一望。
他便望到了麻花辫女人势在必得的眼神,以及高大男人诡异无端的笑容。
蛇身人卷起长尾冲向还优哉游哉的游行,嘁了声:“你他妈的,要不要脸?!”
游行继续看他,“你的脸多碍事啊——”
游行出刀动作如利锋闪电,以摧城拔寨的夺命一刀插在蛇身人的眼眶,说出的话让蛇身人面容扭曲又无措,“看,你看什么看?”
游行抽出的刀带着红色的血。
明晃晃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知道我好看,”游行退后几步,又眼瞧着蛇身人甩着长尾过来拍碎他身旁的地板,无数的碎石倾塌而来,游行突然隐去身形,路过蛇身人的侧面时不忘提醒这个人一句:“我都用的是左手,你这么气愤啊?”
蛇身人被游行鬼魅的躲闪给打乱阵脚,尾巴只顾乱动。
游行想,本来嘛,救人,安安分分。
捋一下老虎尾巴也没事。
反正这个蛇身人是恶兽的崽。
游行眯起眼,他扬刀对着蛇身人抹了一刀。
蛇身人脖子一道血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容倾内心深沉地叹气,好的不学坏的学。
游行冷哼一声笑了声容倾:“我真想杀了你——”
容倾也拄着下巴,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人话语中带着轻微的抱怨,可这是他却又眼睁睁看着游行甩了喜帕盖在他脸上,容倾的眼睛被遮住,他听游行说:“算了,你还是不看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