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不心动呢?
虽然,她知道自己骗她后气到跳脚,可是也没有办法,就是这样子。
季最笑出来,“那好,我就放过这两个人,怎么样?”
“那敢情好,”黎黄要去扶起那两个少年,季最倏然问:“绵绵跟土豆呢?”
黎黄脸色一僵,噎了下,“有事吗,他们去上学了。”
季最靠近他,黎黄后退。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季最手轻轻搭在黎黄的脸上,“那是我跟你的孩子呢……”
“你住口!”黎黄控制不住:“谁跟你生孩子,我都还是处女呢,你别把偷我的血造出的孩子称作为人类——”
“你不配,季最。”黎黄带走两个少年,喊了这里的医生来给两个人治伤。
过了好些时候,黎黄一直站在门口贴着不懂,她捏着自己的心脏,胸膛起伏得厉害了,又抿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而季最在屋外,他笑着朝两个玉白的小孩子招手,又隔着门喊:“乖,喊你们妈妈出来。”
黎黄心慌气促。
简直是如鲠在喉。
她好想好想自己的哥哥。
可季最似乎是真的很喜欢这两个孩子,也很享受这份亲情的样子。
可黎黄,真的恨透了。
她好想,回家!
·
天空浸润在灰蒙蒙的雾气里,船长吩咐人把副船长给绑结实后,又把他送进海里喂鱼。
副船长着急大喊,“有话好说,船长,我真没把你儿子送到实验室去!”
“有话好说啊!有话好说!”副船长大叫。
船底下,深海巨物正在盘旋着,似乎没有敌意。
容倾踩着点来跟黎燃会和,他把副船长吊在甲板上。
而副船长被吊起的地方,就是巨物的血盆大口。
黎燃抱起胳膊,呼了声,好奇问:“你跟这个庞然大物很熟?”
容倾望了望远方那处。
安安静静的。
“这是季舟槿送给游行的生日礼物。”
黎燃不说话了。
他此刻也不知道容倾想的是什么,但洛九夜此刻站在他身边,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他永永远远啊,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自己的妹子平平安安!
容倾祭出刀,劈过去。
空气中传来嗖的一声擦响,副船长从空中掉落,摔到巨物的血盆大口里。
风声不算大,直到了午夜,开始下大雨了。
被迫住在了季最房里的黎黄才感觉到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