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宸又说:“你要去看看阿宛吗?”
韩渊脸色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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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光,带着薄暮的阴霾。
游行凌濛跟凌雾汇合了,游行吩咐凌濛在大教堂的周边布置好火药跟炸弹,由于实在是过于心神不宁,凌雾便让游行回车上睡了。
游行仍然沉迷在分开的焦虑之中,他迷糊糊地做梦,又梦到了哥哥,梦到了最亲的爱人是敌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太怕与别人分离了。
容倾很宠他,游行梦到,自己又被容倾抱着走,容倾跟他开玩笑,说孩子静悄悄,势必在作妖。
游行委屈得很,跟他抱怨:“不是这样子……”
语气依旧带着娇憨的感觉。
容倾连连吻他,安慰他,手抚着他的脖子,牙齿咬住他的耳垂,那么不害臊地说他:“小恶魔是不是就是你这样的?”
游行急得要去捂他的嘴,容倾手压着他的腰,亲他,吻他,拥抱他。
仿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够让他感觉到一丝活着的滋味。
游行要被颠得疼,执意道:“才不是这样子,你说话啊……”
容倾变为一团模糊的光雾,他抚摸游行的眼角,安慰他,哄他:“乖宝宝,吃糖吗?”
游行急着去追逐,却被对方非常强烈地堵住了嘴唇,被迫撬开唇齿,迎接恶魔无休止的侵犯。
容倾声音恶意:“给我生孩子吗?”
光雾变成了黑气。
游行压抑到无以复加,“哥哥……”
“哥哥……”游行痛苦,极端无措:“我舍不得你走……”
“哪里舍不得?”容倾开玩笑,声音哑了,“宝贝,放松点。”
游行使劲弄他,像一尾活鱼。
又触碰到了,温暖潮湿的所在。
……
游行冷不丁睁开眼睛!
他竟然,因为压力太大做春梦了!!!
游行打开车窗,通风透气,他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动手好久了。
怎么会做这样子的梦?
缺了男人,一天都不行吗?
游行耳根子臊红。
过了十来分钟,凌濛来了,他甩给游行一瓶水,问道:“哥要走了,你一个人能行吗?里面的人,可个个都是豺狼虎豹,你没有惊雨刀,怕是大家都知道了。”
游行:“无所谓。”
凌濛骂人,“不能悠着点?”
游行哪里还能优哉游哉。
大难临头,他居然做春梦????
这也是过得太安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