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普通控制情绪……都做不到。
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管家唤了声:“王?”
容倾深呼吸,那种熟悉的沉闷感又来了。
“等会儿他就出来了……”
“是,大天使长先生。”
容倾:“逗我开心啊?我比较难逗你开心。”
游行摸耳垂:“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嗯哼?”容倾已经开始动手解游行的衣裳扣子,他拿起游行的手放在自己不安分的地方,又掰着游行的两腮过来,轻柔地吻,依旧是惯性不多言,压倒游行,干他。
游行也随他去,让怎么样就怎么样。
管家没有来敲门,游行跟容倾絮叨神之光的事,他被捞在容倾的怀中,听容倾慢慢给他讲,神之光遗失也许就是黎燃干的,当年你出事,总有钻空子的。
“目的是为了对付你跟我,你看我们都不屑一顾的王位,其实总有人觊觎。”容倾要了游行好几次,游行被他缠着,心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携手。
游行睡得沉,容倾也抱着他,中途他醒过一次。
游行捏着他的手,黏糊着说不想跟他分开,有点怕一个人。
游行说感觉天亮了,一个人待着很可怕。
容倾摸他的脸,若有所思,他问他,是不是干坏事儿,怕天谴?
游行才说,其实我很相信因果报应,可我又觉得事不在人为,杀不尽的凌逐臣,再杀没意义,但也没法欺骗自己啊,力气耗尽,换来醒来的梦一场,总觉得要哭了。
游行急得半夜直喘气,哭着喊人,容倾安抚他的心,又进入他,力道像是要把人做到死,游行听容倾在他耳畔喘,问他那你害怕我吗?
“我杀了陈晔开,杀了梵天,杀了容瑾,杀了迟匣,”容倾心情很平静,反问他的天使:“你会害怕我吗?”
游行想起神之光,他觉得,自己跟容倾本质上都是很冷酷,只为彼此的人。
他声音也很平静,“我会拉着你的手,保护害怕的你。”
容倾这句答案非常满意。
有时候常常会做噩梦,梦到自己沉入深渊,始终没有人拉住自己的手。
偶尔做梦梦想要是世界上最强者来拯救自己,那自己或许会得到救赎。
容倾好烦地跟他讲,“好像是彼此分开的双胞胎……”
“你……”容倾知道游行性子,还是问,但问不出口。
“你……”
“你觉得生恩养恩,哪个重要呢?”游行说:“我们比不过抚养这对双胞胎长大的人的,所以,不需要留情,我们也本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