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气笑,捏了人的下巴,盯他问:“猎物比我有趣?”
游行回他:“你看得见,摸得着,能比吗?”
“普天之下,惊雨刀难有敌手,”游行觉得容倾的问题无聊至极!
“不喜欢打架,但喜欢跟你在一起。”游行咳了声,偷偷埋怨道:“少对旁人吹啥耳边风……”
“我只对你感兴趣。”游行可能也想找补,他知道容倾的理想就是如此,就勉勉强强附和,但讲反话:“不喜欢人类,天使一个个蠢得无可救药。”
容倾:“你很讨厌我啊!”
游行拍他,“你总有那么多借口欺负人!”
容倾搂他的腰,心想还是挺好哄的。
当容倾带着游行去到曾经湛海时他死去的地方。
那里雪花融化,生长出了春天的枝条。
行人走过的路,繁花盛景,鲜花盛开。
游行问容倾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为朝,你为暮,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游行怔忡,他觉得这个人太虚无缥缈,藏着掖着,还爱骗人,诓他,是个大骗子。
容倾看他,眼眸中有晶莹的颜色。
“想与你,朝朝暮暮。”容倾认真地观察游行,看他眉眼的不耐,又看,对方锐利的眉梢。
没有很多复杂的情绪,只是那一瞬,他碰上游行的眉尾,情不自禁地说:“嗯,看到你,就像看到春天,仿佛从此就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你愿意吗?”
游行怔然,睁大眼。
恍若很久很久之前,哐当哐当的轻轨,令他在某个瞬间与容倾错落地离开去。
那种感觉,叫作别离。
“嗯,花开了。”游行牵住容倾的手往花园走,“去陪我看看花嘛……”
“走啦……”游行仿佛又回到了六岁,又继续去看,没看到的花……
“你啊你……”
容倾笑得淡然。
天花板什么样人的声音还在爬来爬去。游行刚进门,就觉得头疼,拧起眉,看容倾,一脸你是不是就嫌我过得太舒坦的抱怨,容倾微笑,猝不及防就把人摁在门板上了,他右手捏住游行的脖子,悄悄在游行耳边说:“你刚说制服py是什么意思?”
游行脸红脖子臊,看他,手勾住容倾脖子,甜甜蜜蜜地去亲他,去挨他,心神还有点余力分出来给那只老鼠,他解开容倾的衬衫扣子,容倾微笑着,又把手放到游行的腰上,手摸进去,听游行道:“就是那个意思啊……”
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操他,狠狠地操他,嘻嘻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