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旁的侍从整理着书卷,突然的手上顿了顿:“主公,焉州那边来信,您可要过目一二,还是直接送去给女君?”。
魏劭并未接过,“说了什么”。
侍从打开快阅览,“……这……”。
“主公,乔家好像出事儿了”。
”何事”。
“乔圭,于上月离世了”。
魏劭动作一顿,随即冷嗤:“他倒是能活”。
“送去给女君吧,再告诉她,再过两日我便会回去”。
“是,主公”。
魏梁咋咋呼呼的又起嗓了,“哎呀呀……这乔圭,祸害遗千年的,竟就这样就没了?”。
魏渠想到什么,眼里一闪,“这回女君估计该伤心了”。
魏朵嘟着嘴,“若是再早上些,婚事怕就得不成了”。
魏梁嗨了一声,“如今也不迟,还不是得守孝的嘛”。
“一年半载的逃不掉”。
魏渠又接话,“对了,说起来,我家内人最近是多番提起阮姑娘,昨日说想去她那新居看看,结果现……人不在了”。
这下,知道内情的不知道内情的全体沉默了。
在场都听说阿虞又回了魏家,公孙羊跟魏渠淡定的赏星星赏月亮,魏梁也想起了这茬。
“哎呀是啊主公,人怎么又莫名其妙回去了?”。
“那瞎转悠一圈,不白折腾了吗?”。
“魏枭那家伙忙前忙后的,都成陀螺了”。
魏劭面不改色,“祖母意外现阿虞姑娘同她乃是远亲,见人如今颠沛流离,如何再能放她在外继续漂泊”。
“此外,阮姑娘清清白白的,也拒了魏枭,日后莫要再将二人扯到一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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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梁:“……”,咋莫名其妙生气了的样子嘞?
魏朵:“……”,味道怪怪的。
其他人看天摸地:“……”。
魏府,前不久北院才消停下来,西院今日便又起新事。
小乔把所有人都支了出去,独自一人舔舐伤口。
春娘几人心口疼得火辣辣,“这可如何是好”。
小桃眼珠子一转,“要不……我去叫阿虞过来劝劝?”。
小枣不大赞同,“她不是养伤吗?”。
小桃拍拍她的肩,“哎呀!听说好得差不多了~”。
“上午我过去瞧她,都开始喝酒了呢”。
“你……你快去备些吃的喝的,我瞅着这两位的心情该是都不怎么样的,估摸着在一块儿的话,没准能缓解缓解”。
一个被强权镇压没了自由,另一个失去最爱的祖父。
可不就各有各的痛吗。